我瘪了瘪嘴,任由他把我面前的酒水换成了果汁。
周爸爸欣慰地看着这一幕,“小柳啊…………”
这句小柳一出口,我刚含到嘴里的果汁尽数喷了周飞扬一脸。
周飞扬哀怨地擦拭着脸颊,我假装没看到他控诉的眼神。
其实我很想举个话筒采访一下我们两千多岁的蛇仙大人,被人称为小柳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而我们的小柳同学,则是一脸淡定地抽出一张纸巾,轻柔地擦拭着我的唇周。
我不禁老脸一红,这才刚刚相认呢,柳宴之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如今好了,他们得怎么看我啊,尴尬死了。
果然,用过餐后周爸爸就叫柳宴之跟他去书房。
我心里一紧,忍不住开口道,“爸,我也想一起去,可以吗?”
周爸爸身形一震,自顾自地解释道,“月儿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
啊这…………
我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柳宴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便跟周爸爸一起上了楼。
这就很难受,我本来想上去偷听的,可周妈妈拉住了我的胳膊。
周飞扬一吃完饭就自告奋勇送白茯苓回去了,以至于这偌大的客厅里就剩了我和周妈妈两个人。
算了,听天由命吧,反正以柳宴之的个性,很少有人能拿捏住他。
想到此,我淡定地坐在了黑色真皮沙发上,从兜里拿出了那块长命锁放在了茶几上,“妈,你还记得这个吗?”
周妈妈颤抖着双手捧起了长命锁,“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这是我给你亲手制作的礼物。”
她情真意切地流着泪,我轻轻揽住了她瘦弱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慰着她。
等周妈妈平复下来后,她不好意思地从我怀里坐了起来,“我太激动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
很快,周妈妈再次问起了我从小到大的经历,我无奈地又大概复述了一遍那天在老房子里跟她说过的话。
不过我这次着重强调了柳宴之对我的照顾和帮助,以及我们之间的深厚的感情。
聪明的周妈妈秒懂了我的意思,她慈爱地拍了拍我的手背,“女大不中留,月儿放心吧,我不会干涉你们的。”
今晚太刺激了,我不知道自己脸红了多少次,伏在周妈妈怀里撒起娇,“妈,连你也取笑我。”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转眼夜深了,周飞扬也已经送完心上人回来了,而周爸爸和柳宴之还没下来。
楼下听不到任何动静,我有些急了,“哥,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还没完事?我怕他们一言不合会…………”
周飞扬也知道柳宴之的脾性,他都顾不得调侃我,拔腿就往楼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