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何欢气得说不出来话了,她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地低着头挪到了门口。
看着何欢翘首以盼的样子,我心里一惊,她这是在等谁?
然而,此时我已经来不及问她了,因为又有人走了进来。
何欢真是没让我失望,来人竟然是许久未见的温以柔,不过她的情况似乎不太好,一边走路一边拼命挠着痒痒。
虽然温以柔一直低着头护着脸,但是我们都看得很清楚,她原本姣好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抓痕,破皮流血的新伤和结痂脱落的旧伤重重叠叠。
看来,柳宴之给温以柔的万蚁啃咬惩罚根本不像他说的那般风轻云淡,反而分分钟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对温以柔来说,这种堪比毁容般的下场就是杀人诛心!自作孽不可活,就让她的余生都在这种痛苦中度过吧。
这会我淡定地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我倒要看看这狼狈为奸的两人想耍什么花招。
温以柔可能被我在度假村休息室吓破了胆,她俨然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问题问得我很无语,敢情温以柔压根不知道我一直在这里住?
“这房子都在我的名下,你说我怎么在这里?”
我好整以暇地靠着沙发靠背,悠闲地把玩着柳宴之塞给我的房产证。
温以柔瞬间大惊失色,“你胡说!这明明是窦爷爷的房子,怎么可能会在你的名下?”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温以柔,起身将房产证好心地举到了她眼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是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何欢倒是跳了出来,一把从我手里夺过了房产证,“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两个跳梁小丑罢了,我没有一丝担忧,因为我知道,老窦给的房产证绝对是真的。
不过我妈却坐不住了,她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闺女说是她的那就是她的,你有什么资格抢她的东西?”
何欢被我妈的突然袭击搞得猝不及防,她惊愕地看着已经被我妈夺走的房产证,“你有病啊?你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发疯?别跟个泼妇一样!”
我妈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泼辣,何欢这话把她的火气一下子挑了起来。
她生气的后果就是——撕扯着何欢的头发一顿暴揍。
场面一度处于失控状态,何欢根本就不是我妈的对手,她惊声尖叫着想跑,却又被我妈死死地按在地上摩擦。
现场除了温以柔时不时来一句,“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