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

林翊在梦里也说不出那里的事，问他，“是不是我一入睡，你就把我拉到你梦境了？”

“是。”

“那你能不能别拉住我，让我去自己的梦境。”

也许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在现在，而在过去。

南桑不允许他离开，“不行，北杨是个疯子，我不会让你去面对他。”

“我不是去面对他啊，我是去·····”又说不出来了。

林翊只能换个说法，问，“南桑，你是真的恨北杨吗？”

“当然。”

“那如果有一天，我杀了他，你会伤心吗？”

南桑毫不犹豫，“不会。”

听起来似乎不在意，但林翊知道他不高兴了，他内心深处应该是在乎北杨的，只是不想承认。

“真的？那我要是有机会，真的杀了他，你可别难过。”

“不要再做一些荒谬的假设。”

南桑突然起身，把自己收拾齐整后，在沙滩上变出了舒适的大单人沙发，小桌，和一桌的茶点。

林翊正好奇他怎么只变一个沙发出来，南桑自己先坐上去，对他伸手，“过来。”

林翊走到小桌另一侧，“你在这里给我再变一个吧。”

南桑的手还固执地朝他伸着，林翊只能妥协，过去坐在他身上。

“因为你的怀疑和不安，梦境世界不稳，你必须时刻离我近一点，注意力也要在我身上，别再想其他的了。”

“为什么我会影响你的梦境？刚才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林翊自己说不出来关于木神的事，想引导南桑说出来来。

南桑托起他带着伴侣石那只手，“可能是因为伴侣石吧。”

“那它是怎么来的？”

南桑顺着林翊说的想下去，但完全想不起宝石如何到自己手中，很快头疼欲裂，怕影响梦境，放弃了，“应该……是一位长辈给我的吧。”

“长辈？但北杨跟我说这个宝石是木神陨落前给他的。”

“木神……”南桑的手突然用力，几乎捏断林翊的手腕，“他这么跟你说的？”

“嘶，轻点，他不是专门对我说的，是碰到宝石的防护罩后，无意说出来的，看起来不像撒谎。”

“不可能，木神年长我们许多，是最早陨落的自然神，我们跟他不可能有交集。”

“什么叫“不可能有交集”？”林翊不相信南桑会把那一段都忘了。

“因为我离开神界前，很多记忆都被封印了，我也不确定，我们和那位自然神有没有接触过。”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他是地界之主，存在了很久，总有传闻留下来。”

“地界之主，那他在人间，算是最厉害的神吗？”

“是，某种程度上，他算人界的法则。”

林翊心道原来的木神肯定是老实人，论实力明明是地界大佬，却不知被谁忽悠上天，谁都能来他面前放肆，他还想再了解一些，给下次回去做准备，然而南桑不想再提了，转而问，“北杨去找你的时候，还说了别的吗？”

“他还……”林翊想了想，十分认真地问，“你跟北杨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你有没有想过跟他和解？”

南桑的眼神突然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