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宁靠着窗台抽烟,时不时往窗外吐口个烟圈。苏江被迫坐在桌前吸着二手烟,两人各怀心思,难得相聚两人又分享了一些,自己所知的消息。
“启宁哥,你这次怎么会想着往粤省调,那边我去过,有的地方很偏僻,穷的很主要靠海产维生,那边农作物也特别少。\苏江真想不通,有那么多的地方可以选择,陈启宁为什么偏偏往那边调动。
“那更好,以后就有吃不完的海鲜,省得见天盼着大舅你们寄,到那说不定还能另辟一条新线。”
“你就自我安慰吧,到时候让你吃鱼吃到腻。而且我听说那边的码头有鱼霸,他们经常逞凶斗恶,很危险,看你怎么开展工作。”
“鱼霸?还真是各行各业都有能人啊,现在都是为了赚口吃的,干他们那行的风险比干黑市更高,放心吧我只是暂时借调到那边,几年忍忍就过去了。\
“再说我去又不妨碍他们谁的利益,相互不冲突,能有什么危险。不说了,哦对了,苏江你的车票订了没有?\
“还没订,我想明天先送溪溪去医院,看看她工作环境后,再去订火车票,怎么你要赶着去报道啊?\
陈启宁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挥散烟雾“我离报道倒还有一段时间,主要是担心沈玉玲会找上两个孩子,那个女人难缠,她家人更不好对付,我早些带孩子们离开,让她们找不着人闹。”
“不是,她也够不要脸的,你们什么情况她自己还不了解吗?她们家还敢找上门?”
“他们家里那几个人,我早就领教过了,从老到少都是野蛮人,听不懂人话。想当年不就是靠耍无赖给赖上了,万一这次又上门无理取闹,让孩子们更伤心难做,毕竟赵玉玲再坏也是他俩的亲生母亲,我思考再三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那真的是够憋屈的,总得想个办法治治这些人。”
“不过,也许是我太紧张了,沈玉玲可能不会找来。”
陈启宁就把自己昨天拿装票据的信封,吓唬那两个人说是出轨证据的照片,可把那对奸夫淫妇给吓坏了,立刻同意离婚办手续的事情同苏江描述了一遍。
“啧啧,牛逼了,我的哥。\苏江双手交叠胸前,靠在椅背上挑眉打趣道。
“少来,我就想着反正都要走,提早一两天也一样。咱们前半程同路还能有个伴,到时候再转车。你的票不用买了,我找人把票一起订了。”
“哦,对了,陈佳要跟我回去,你给她也买一张卧铺的票。\
“小丫头,跑去你那里去干嘛?\
“少瞧不起人啊,陈佳可说了,是要去参加秋收革命。\
“切,我看她就是吃饱撑的。也好,让那丫头去老家种种地,治治她,看她还敢不敢闹腾着想要去下乡当知青。”
“行啊,到时候让大伯安排她和知青生活一段时间,她就知道现在身是在福中不知福”
“哈哈哈……”
“啧啧啧,你这个表叔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