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不会怕了,要是怕的话她就不会这么做了,换而言之,既然做多做了,那还怕个啥。
前段时间家里安上了气灶,但是柴火灶煮出来的东西要好吃很多,所以一般情况下还是用的柴火灶。
贺桑梓估摸着秦川的菜要切的差不多了,就掺水进锅里,把火燃了起来,烧水洗锅。
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就是控制火势大小了,剩下的就交给秦川了。
秦川在做饭这件事情上算是有天赋吧。
只要是他会做的菜,从第一次过后基本上就定型了,就一直是一个味道。
不像贺桑梓,同样的一道菜,她每次做每次都会有不同的味道,多做几次后她才会定型味道。
美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
秦川就连倒菜进锅里的动作都有股莫名的美感,菜一下锅,烟雾升腾起来。
那浅浅的烟雾中,秦川好像更好看了。
熟悉的挥动锅铲,搅动着锅里的菜。
一下一下的,好像搅进了贺桑梓的心里。
贺桑梓赶忙低下头摇了摇头,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了。
脑子里慢慢的都是颜色废料。
这下她更专心的烧火了,头都不抬,在秦川的要求下,掌控着灶里的火候。
两个人吃饭,秦川没有做多少菜。
三菜一汤,很快就好了。
量也控制的很多,几乎两个人可以吃饭,不留余量。
最后一道菜出锅的时候,贺桑梓也开始撤火。
确定灶里的火星不会飞溅出来碰到柴,不会有点燃干柴的风险之后,贺桑梓也拍拍手站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洗了洗手。
两个人开始吃午饭了。
午饭后贺桑梓自觉的揽过了洗碗的活,秦川跟在后面帮忙。
帮到最后,其实这碗差不多也算是秦川洗的了。
上楼后两个人都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开始午休。
等到两个人躺在床的时候,气氛又不一样了。
贺桑梓从左边上床,她侧过了身子看向秦川。
秦川从右边上了床,上了床后也是一样的姿势看向贺桑梓。
床很大,两个人的距离挺远。
慢慢的,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抑或是两个人都主动了,这距离越来越短,变成了零。
上午在书房没做完的事情,此时贯彻到底。
一场情事过后,空气中都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味道。
贺桑梓趴在秦川的胸膛上,轻轻的喘息着。
额头上发缝处遍布着细密的汗,身上也遍布着密密的红痕。
一层薄薄的毯子虚虚的掩在两个人的身上。
毯子下的两个人都未着寸缕。
窗户没关,吹来一阵细细的风。
风卷动着窗帘,空气中的味道随着这阵风慢慢散去。
窗帘也归于平静。
贺桑梓太累了,都快要睡着了,本来午间就困。
秦川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到底是不忍心贺桑梓太累,两个人冲了冲就出来了。
两个人又相拥着睡着了。
快睡着时贺桑梓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好像是上午要给秦川说的事情。
可是她太困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