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我的宝贝落落坐我的腿上,好喜欢好喜欢。”帝北寒说道。
姜落微哼:“哼,可是车座是软的,坐你腿上就好像坐石头一样,讨厌死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像石头一样的地方,忽然身子像有一团火燃烧着,攻击着她,逼迫着她。
话落,帝北寒甩开她的衣裳——“唔!”像刀子扎进身体一样。
姜落颤了颤身子,眼里汪汪起来:“北寒哥哥,你就会欺负落落!”
“落落,我喜欢欺负你,你让我欺负一辈子,好不好?”帝北寒一口轻轻咬在姜落的肩膀上。
姜落娇娇地回道:“好,北寒哥哥,落落让你欺负一辈子,只让你欺负。”
许久,车驾停在邪王府,姜落已经晕了过去,帝北寒将姜落抱进屋里,帮她盖好被子,陪了她一会儿,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姜奶娘跟了上去:“邪王殿下,老奴不应该越距的,但是老奴还是想劝您一句,别进宫找陛下,小姐这不是没事吗?要是您因为小姐找陛下,伤了您跟陛下的父子之情,陛下一定会针对小姐的。”
“既然你知道不应该越距,那就别越距。你的任务是照顾好落落,至于别的,你都没有资格过问。”帝北寒沉沉地扫了一眼姜奶娘,走了出去。
他离开邪王府后,进了宫,直接奔向太极殿。
“邪王殿下,您来了,陛下正在跟几位大臣商议要事呢,您在这等一会儿吧,容老奴进去通报一声。”大监讨好一笑,他一边说着一边拦着帝北寒的去路。
帝北寒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直接进来太极殿。
看到帝北寒进来,几位大臣纷纷向他行礼:“臣等参见邪王殿下。”
庆帝瞥了一眼帝北寒,目光沉沉地落到大监的身上,大监苦涩道:“陛下,老奴拦邪王殿下了,可是邪王殿下非要进来,老奴拦不住邪王殿下啊。”
庆帝拧了拧眉,跟帝北寒说:“邪王,朕正在跟他们商议事情,你先出去吧。”
“呵,”帝北寒寒冷一笑。“陛下放心,我没有心思偷听你们在商议什么。我此次来只是想问问陛下,陛下为什么将姜落押入慎刑司?”
庆帝拧眉:“邪王,朕想把谁押入慎刑司就把谁押入慎刑司,轮得到你来过问吗?”
殿内气氛一下冷了起来,众臣缩了缩脖子,真想马上离开这里,却看了眼暴怒的庆帝和嗜血的帝北寒,只好默默地退到一边,以免那两位尊贵的主伤及无辜。
“陛下!你将姜落押入慎刑司,不就是因为姜落将你的死士高挂在宫门口吗?姜落为什么将你的死士高挂在宫门口?那是因为你的死士半夜去抢劫苏家的药材!”帝北寒轻启薄唇,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陛下想断苏家财路,想抢苏家驯兽灵钟,如今群臣和盛城子民全都知道了,陛下受不了他们的非议就是杀了他们啊,何必拿一个弱小女子开刀呢?”
几个大臣一僵,赶紧跪地:“陛下,臣等并不明白邪王殿下所说何意啊!朝臣皆忠于陛下,盛城子民皆爱戴陛下,没有一个人敢非议陛下啊!陛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啪!——”庆帝气得一巴掌甩在龙桌上,然后将龙桌上的宣纸全部摔到地上。
他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帝北寒:“帝北寒,朕看这盛城没有一个人非议朕,只有你在非议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