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离开密道,忽然一张满是疤痕的脸映入她的眼帘。
来人身穿紫色衣袍,头戴尊贵的玉冠,他嗜血地看着大巫师:“大巫师,你这是要带白鼓去哪里?”
大巫师没有想到男人会来,紧张地看着他:“西门国师,我,我只是想给白鼓换个新的供养地方而已。”
西门国师冰冷道:“陛下说了,需将白鼓放在这密道中供养三年,才能换供养之地。这三年还没到,你就想着把白鼓挪出去,你可曾请旨陛下?嗯?”
“没有。”大巫师摇摇头。
“那你还不赶紧将白鼓放回黄金屋中?”西门国师皱眉道。
大巫师犹豫片刻,将白鼓放回了黄金屋中。
她看向西门国师,心中很是疑惑。
当初西门国师将白鼓带来踏山河,让她供养。
这一晃就是两年多,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西门国师从来没有来过踏山河。
可是今天她要将白鼓交给姜落,西门国师竟然来了踏山河。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有人给西门国师通风报信?
西门国师说道:“你再供养两日白鼓,两日后,我要将白鼓带走。”
大巫师疑惑道:“西门国师,你不是说三年不到,不能带走白鼓吗?”
西门国师沉眸,不悦道:“这是陛下的旨意,你要是有何不满,便去找陛下,找我没用。”
顿了顿,他嗜血道:“两日后我要带走白鼓,要是白鼓丢了,你们踏山河所有人等着灭九族吧!”
“是。”大巫师心里后惊,还好她没有将白鼓交给姜落,不然踏山河就完蛋了。
西门国师走进黄金屋,检查了一下白鼓,发现白鼓没有问题后,这才放心地跟大巫师离开密道。
他们就要离开密道,忽然大巫师感受到了密道之内有一股陌生的气息。
她的步子一顿,面色凝重道:“西门国师,不好了,有人来偷白鼓!”
话落,兽潮起,千千万万的恶兽涌了出来,疯狂地跑向黄金屋。
大巫师和西门国师的面色一变,匆忙赶往黄金屋。
他们到黄金屋的时候,只见姜落正要带走白鼓。
恶兽堵在门口,奈何小满在身前护着姜落,它们惧怕于小满的威严,并不敢冲进去伤害姜落,只是站在门口那里,朝姜落龇牙咧嘴,以此恐慌姜落。
“住手!”西门国师大喊一声,一刀劈了进去。
姜落感受着那凛然的刀气,赶紧回头,用袖子上的驯兽灵力一甩,重重甩开那把大刀。
西门国师死死地看着姜落:“你是何人?”
大巫师看到姜落,震惊大喊:“姜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来偷白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