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不怕你笑话，那就是希望你们每一个师姐都能自由地做自己，我想复仇，但我也想镇压影子，所以现在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升级、升级再升级。”杨天翊也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你知道影子是什么境界吗？”钱冰芙对于杨天翊的想法，那是非常开心的，她们内心也想摆脱影子的控制，但实力完全不济，虽然她未必怕死，但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来自哪一家也不清楚，所以她不想不明不白地死掉，不然的话，她早就受不了影子了。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按照正常来算的话，他不如当今圣上，也不如我父亲，那就是天人第三重境界——天人巅峰境，而我父亲和当今圣上，则可能是天人圆满境，我距离天人巅峰境仅一步之遥了，我对自己有信心。”杨天翊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一般人都是你这样猜测的。”钱冰芙接了话，却感觉语气有些怪怪的。

“所以你是不认同这个分析的，说说你的看法，三师姐！”杨天翊听出了背后的内容，便再次问道。

“我觉得这是常人的分析，但从我接触影子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他可能不止天人巅峰境，因为他厉害到可怕。我虽然是天人初成境，但我面对天人大成境的二师姐，也是能过招的；面对天人巅峰境的萧天战神，也不是完全不能打。但面对影子，却是完全没得打。”钱冰芙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那影子也是天人圆满境？”杨天翊问道。

“假如他是天人圆满境，你说当今圣上是什么境界？而且，这都18年过去了，影子和当今圣上也肯定会继续提升自己的修为，那他们是什么境界？”钱冰芙说道。

“事物是动态发展的。”钱冰芙再次补充道。

“但问题是，不是说天人圆满境就是最高境界吗？”杨天翊给出了自己的疑问。

“另一个问题是，境界是人为划分的，那么在人之外，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比如超越人的存在，如神？如魔？”钱冰芙算是掏心掏肺了，近年来她越来越谨慎的原因，就是她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很多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认知。

“这个，我没有想过。”杨天翊实话实说。

之前他的认知里面，他觉得天人圆满境就是最高境界，以为到了这个境界就天下无敌了，但钱冰芙的说法，似乎开阔了他新的眼界。或许，这个世界还有很多超出认知的内容，超出认知的事物。

“所以，学无止境。18年前，他们就是天人巅峰境或天人圆满境的高手，你信他们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进步吗？”钱冰芙分析道。

“所以，他们可能超越了我们的认知，进入一个我们无法衡量的世界？”杨天翊接话道，这样的对话，打开了他的新认知，也重新梳理了他对修为界的理解与认知。

“不过，无论他们多么强大，都无法改变我的看法。那就是，我一定会变得更加强大，遇人杀人、遇神杀神，一定会让八个师姐恢复自由，觉得不可能让你们白白牺牲与奉献那么多。”杨天翊动情地说道，在他的内心里，真的觉得八个世界的牺牲太大了、付出太多了，自己何德何能。

钱冰芙的鼻子有点酸，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话语，她们自己私下互相打气过，但更多的时候，还是不敢联系太紧密，因为一开始的影子，还是很介意的，所以，她们只能当孤独的侠客，不搭理人间俗常。

末了，钱冰芙才吸着鼻子说道：“谢谢你，天翊！”

“怎么了，你的声音有些不对啊，冰芙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