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邢雨姗咽了下唾沫,“实在是太猛烈了。”
“小姐,您且忍忍,等事情处理完,婢子第一时间给您服下解药。”
橙菊轻手轻脚地将邢雨姗放倒。
“王爷,可是来了?”邢雨姗面色难看。
“快了,快了。”橙菊为她盖好被子。
地牢
“喂,有没有人,啥时候放老子出去?”
胖男人手扶着栏杆,喊得震耳欲聋。
奈何,连个回音也没有。
胖男人怒气冲冲地,使劲儿拍了拍栏杆。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加钱,直接跑了算了。
这腥臊恶臭的地方,还饿着肚子,他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哗啦啦”的水流声,再次响起。
“闷驴。”胖男人“呼”地转过了身。
“你要是他奶奶的再尿,老子就把你那东西剁下来喂狗。”
怒气冲天,怒火中烧,怒不可赦。
那个叫做“闷驴”的矮个子男人,憨憨地笑笑,也不说话。
提了提裤子,系好腰带。
坐在了角落里,身旁不远处,便是那个木桶。
吉信瑞依旧端坐在干草上,慢慢悠悠地开口。
“狗是不吃同类的,尤其是那么恶心的东西。”
胖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说的什么没头没脑的废话。
瘦高男人明白了,指着吉信瑞破口大骂。
“你个小白脸子,私通别人家的女人。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狗,你俩才是一对见不得人的烂狗。”
“非也,非也。”吉信瑞不恼。
“首先,我的脸并不白。其次,‘私通’二字,用在这里并不恰当。再者,我并没说你们是狗。最后,我们光明正大,并没有见不得人。”
“啊……”胖男人大叫,“你给老子闭嘴。”
“为什么要闭嘴,这是牢房,没有规定,不可以说话。”吉信瑞摇头晃脑。
“你想气死老子吗?”胖男人实在受不了了。
“那可没有。”吉信瑞拍了拍衣袖。
“直接气死,那样太便宜你了。”又拍了拍另外一个衣袖。
“等龙明瑒来处理你,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
吉信瑞可绝对不是吓唬他。
那个龙王的事迹,他可是耳熟能详。
对待好人,哈哈,菩萨心肠。
对待恶人,哼哼,地狱阎王。
“少吓唬老子,老子过着刀刃上舔血的日子,还会怕这个。”
胖男人咧着大嘴,一脸不屑。
什么东海龙王,根本就是吹牛皮。
不过是靠着皇家的那点身份地位,为自己脸上贴金。
再说了,他可是被人派来的。
就算事情败露,他顶多就是个从犯。
主谋那么高贵的身份,一句话就把他保下了。
吉信瑞看着对面那些看不清,瞧不上,不在乎的神情。
横了一眼,别急,后面全程好戏。
祝雪凝听着他们的对话,瘪着嘴摇了摇头。
怕是那群傻瓜,真的不知龙明瑒的厉害啊。
待会儿求饶的时候,她要不要替他们求求情呢。
还是不要了吧。
毕竟,冤枉她不守妇道,可是莫大的耻辱。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