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拍自己的大腿内侧,“保证药到病除。”
“哈哈哈……”众人笑作一团。
“哎哟,胡爷……”这个声音,立刻掀起了缀青一身的鸡皮疙瘩。
装作不经意地一瞥,吓了一跳。
这一身大红衣裳,头戴大红花,甩着大红丝巾的中年妇人,该不会就是那个斯文人准备“治病”的掌柜的吧?
“您说的这话,要不要奴家给胡夫人转达一下呀?”
闻言,斯文人瞬间收回了笑容。
“别,别,”苦着脸,“玩笑话,玩笑话,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掌柜的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阿聪啊,”甩了甩丝巾,“赶紧给胡爷的酒满上。”
“好嘞,掌柜的。”店小二一路小跑。
历英战朝着缀青使了个眼色,缀青装作不经意地伸出了脚。
“咣当”,酒坛子打翻。
缀青迅速把脚收回,事不关己地喝起茶来。
历英战站起,快步过去。
扶起店小二,关切地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店小二向后退了一步。
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帽子掉了。
历英战眼睛一瞟,蹲身帮他捡起。
递给他,面带微笑,“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弄弄。”
历英战的手刚刚抬起,店小二明显地惊慌。
“那怎么能劳烦您呢,”双手接过帽子,连忙戴上,“小的自己来,自己来……”
历英战浅笑,回到了座位。
英战眼神一瞟,缀青立刻收到。
“你瞧瞧你,”掌柜的快步上前,眼珠直往后勾,“还不快去拿东西打扫。”
“是是是……”店小二点头哈腰。
“掌柜的,”斯文人吸着鼻子,“你今天的香粉怎么带着一股子药味儿?”
“就你鼻子灵,”掌柜的伸出手指点了点斯文人的鼻尖,“小心胡夫人比你的还灵。”
斯文人一把抓住掌柜的的手,揉搓着。
“这么美妙的时刻,你总提她岂不是煞风景?”
“谁煞风景啊?”凌厉的喊声,犹如惊天炸雷。
斯文人慌乱地松开手,拿起筷子胡乱地夹菜。
富态的胡夫人呼哧带喘地走了过来,抓起斯文人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
怒吼道:“我说怎么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敢情跑这儿来逍遥快活了。”
“不是,不是,”斯文人赔着笑脸,“这不早起遛弯饿了,过来吃口饭嘛。”
“家里的饭不能吃吗?”瞪了一眼站在柜台后面,埋头拨拉算盘的掌柜的,“还是这里的饭,被人下了蛊?”
“没有,没有,”斯文人边说边哄着,“就是一时贪嘴了。”
艰难地搂住胡夫人的腰,“走走,咱回家,回家……”
“回家?”胡夫人把他推开,“我可不能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那夫人要干什么呀?”斯文人似乎预感到不好。
抬头看向店小二,拼命地朝着他使眼色。
店小二跑到掌柜的眼前,低声道:“胡家的母老虎又发威了,您还是躲开避……”
话还没说完,被人薅住脖领,一把丢了出去。
“王玲花,你不要脸地勾搭谁我不管,”敲了敲桌面,“勾搭我家胡大宽那就是不行。”
掌柜的抬头,笑了笑,“胡夫人,您说我这开门做生意,总不能把人拦在外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