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昭王爷,请……”
龙明琛扯着嘴角,那叫一个得意。
就这样,一行人大摇大摆地来到院子里。
龙明琛掸了掸衣摆处的灰尘,“晗王府就是如此待客之道吗?”
金承福忍着怒气,“来人,看座,上茶。”
龙明琛扇着折扇,一脸厌弃地坐了下来。
“金总管,把你家的主事和下人都叫来吧。”
“贤儿,”金承福唤道:“去请侧妃前来。”
金修贤颔首,“是,爹。”
龙明琛睨眼,“金管家,你这儿子,看起来不赖嘛。”
金承福面无表情,“犬子不过一介下人,入不了昭王爷的眼。”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龙明琛吊儿郎当,“错不了。”
金承福没理他,甩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须臾,邢雨姗移步前院。
忽然看见自家的奴仆,站了一院子。
又有些不认识的人,凶神恶煞的。
罗泰牵着一条狗,张牙舞爪,让人好生害怕。
不禁,捏紧了帕子。
“哟,”龙明琛连忙站起,“弟妹来啦。”
邢雨姗含笑,“姗儿见过五哥。”
“哎呀呀,”龙明琛走去欲扶,“快快请起。”
邢雨姗向后退了一步,“五哥有礼了。”
说完,深吸一口气,朝着台阶走去。
在前厅前,早已准备好的木椅上坐下。
“不知五哥一早前来,有何要事?”
“弟妹,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龙明琛撩起衣摆而坐,“你们晗王府的人,偷了本王的玉佩。你说,该当如何啊?”
邢雨姗愕然,不过还是保持微笑,“五哥这话从何说起?”
“来人,”龙明琛扇子一甩,“把吴齐带过来。”
吴齐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奴才见过邢侧妃。”
邢雨姗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
“侧妃,”金盏小声提醒,“这人咱们府里的奴才,叫吴齐,负责守夜的。”
邢雨姗点了点头,守夜的,怪不得认不出。
“吴齐,你来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侧妃,”吴齐咽了下口水,“前日夜晚,是奴才当值。奴才亲眼所见,有人在房中拿出昭王爷的玉佩瞧看。”
“你认得昭王爷的玉佩?”
“是的,那玉佩是皇上赏的。昭王爷一直挂在腰间,所以奴才认得。”
“那……”邢雨姗的眼神飘忽不定,“你看见的那人是谁?”
吴齐手一指,“就是他。”
全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一个人。
“金修贤?”邢雨姗震惊。
“这不可能吧?”苦笑,“金修贤是金管家的儿子,不过十四五岁,怎能做得那偷盗之事?”
“弟妹,这偷盗,原不在年龄。”
金承福看不下去,“昭王爷,仅凭吴齐一面之词,怎能认定是犬子所为?”
“光说那当然不足为据,”龙明琛不紧不慢,“本王自是还有其他证据。”
金承福黑着脸,“那就请昭王爷拿出来吧。”
龙明琛一抬下巴,罗泰牵着狗走来。
“它,”合起扇子,“就是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