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儿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种委屈。”
“是是,都是爹爹不好,没能保护好姗儿。”
邢雨姗拿帕子擦拭着泪水,“爹,姗儿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
“你快说说,”邢瀚海迫不及待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邢雨姗抽泣着,平复情绪。
龙明瑒骑着马,直奔祝雪凝消失的方向。
为了防止迷路,他让历英战在离开之前,做了记号。
等他赶到的时候,袁豪已经带着海龙军开始了搜寻。
“王爷,”历英战抱拳,“您来了。”
龙明瑒急急地问,“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历英战摇了摇头,“一点头绪也没有。”
“豪哥,”龙明瑒踩着杂草走了过去,“你那边找到什么了吗?”
“王爷,”袁豪抹了一把脸,“末将啥有用的也没找着哇。”
“王爷,”刘勇出声,“此地错综复杂,变化多端。虽然咱们经常来,可是却并不知晓山寨的入口在哪里。”
龙明瑒皱眉,“赶紧找吧。”
董大夫为邢雨姗包扎好伤口,“启禀大人,侧妃的伤势看起来严重,实际并无大碍。切记少运动,莫沾水,过些时日便会痊愈。”
“好,”邢瀚海点了点头,“多谢大夫。”
“老朽给侧妃开个方子,还请金盏姑娘跟老朽前去抓药。”
“好,有劳董大夫了。”
金盏跟着董大夫出了王府,董大夫一脸凝重地问道:“侧妃近来小腹可还疼痛?”
金盏眨了下眼睛,“偶尔会痛。”
董大夫想了想,“老朽这药方不会错的,不知为何见效如此缓慢?”
“董大夫,这药方也是因人而异的。”
“这样吧,老朽再换几味药试试,看看有没有疗效。”
“好。”
“姗儿,”邢瀚海诧异,“你说是那个朱婢女主动提出来要换你?”
“是的,而且女儿被掳走时,她第一个追了上来。”
“那爹就看不懂了,”邢瀚海疑惑,“按理说,你俩水火不容,她怎会如此相帮?还这般不惜生命的代价?”
“爹,你说她会不会是和那帮土匪串通好了?装作牺牲自己,来博取王爷的同情?”
“爹记得你曾经说过,那个土匪头子,在你们结婚当日,还前来给她送贺礼。”
“对,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呢。一会儿哥哥长,一会儿妹妹短。”
“龙明瑒的反应也不对劲,那么紧张。方才在门口看见我,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爹,你说她被掳走,”邢雨姗那双桃花眼,血红血红的,“那土匪窝子都是男人,会不会把她……”
“这个不能,”邢瀚海否决了,“一来,当家人认识她,不敢。二来朱婢女那么丑,不会。”
“爹,咱们要不要放出风去,说土匪已经将她……”
“姗儿,”邢瀚海正色,“虽然爹爹不喜欢她,也非常怨恨她夺了你的位置。但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咱们不能做。尤其是这种毁人清白的话,更是一个字也不能说。”
“可是爹,女儿就是气不过,王爷和她走得越来越近。”
“姗儿,你要考虑到王爷。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得满城风雨,王爷脸上也无光啊,日后还如何见人?”
“好吧,”邢雨姗叹气,“女儿听爹爹的就是了。”
“乖,听话,”邢瀚海拍了拍她的手背,“日子还长着呢,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