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王妃啊,那是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是胸有成竹,处事不惊的态度。
这一点,倒是和她们的王爷很相似。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听雨轩
董大夫匆匆忙忙地赶来,额头上已经沁满了汗珠。
“老朽见过晗王爷,邢侧妃。”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起来吧,”龙明瑒淡漠,“快给她瞧瞧。”
“是是……”董大夫不敢怠慢。
稍稍掀起被子,那血腥味儿“呼”一下子就扑了过来。
董大夫皱眉,看来,挺严重。
搭脉,捋着胡须。
龙明瑒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等着。
反正,结果他早想到了。
此刻,无非就是要个专业人士的认证而已。
“王爷,”董大夫瘪嘴,“孩子,没,没保住。”
龙明瑒长吁一口气,不惊讶不惊慌不惊疑。
“啊……”邢雨姗那边却失声痛哭起来,“我的孩子啊……”
龙明瑒未理,端起药碗,“董大夫,劳烦您给看看这个。”
董大夫双手接过,仔细地将药渣捏碎查看。
“王爷,这里面含有堕胎药。”神情严肃,“虽然剂量很小,但是侧妃刚刚有孕,足矣了。”
龙明瑒的眼睛扫了一下,神色凝重。
“王爷……”邢雨姗哀嚎着,“这,这是姐姐给妾身开的药方。”
“侧妃,药方在哪?可否拿来给老朽一瞧。”
“在这里。”金盏连忙从衣袖中掏出来。
龙明瑒在心里冷笑,药方也是随身携带之物?
董大夫瞧得仔细,生怕遗漏了什么。
“哎呀,不得了哇,”夸张地咂嘴,“这怎么可以放这味药呢?”
“王爷,您瞧,”用手指点着,“这个与这个是相克的呀。”
“王爷,”邢雨姗声音颤抖,“姐姐,姐姐这是为何要这么做呀?”
“妾身的孩子,是王爷的孩子,”梨花带雨,“也是她的孩子呀……”
龙明瑒沉默了片刻,而后道:“姗儿好生休息,本王自有论处。”
“王爷,”邢雨姗哭得那叫一个可怜,“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龙明瑒睨眼看她,“问心无愧的事,老天自会做主。”
邢雨姗一愣,很快又恢复了愁容,“王爷,那可是您的孩子啊……”
龙明瑒漠视,是不是的,她心里最清楚。
他,更清楚。
“王妃,”历英战急急地跑来,“王爷召见。”
祝雪凝摸了摸兔兔的毛发,微笑着起身。
看向历英战时,一脸的从容,“走吧。”
“王妃,”历英战欲言又止,“那个……”
“不就是又有人闹栽赃陷害的把戏吗?”祝雪凝耸了耸肩,“真是玩腻了。”
说完,率先走了。
历英战冲着点翠摇了摇头,“这次,怕是不太好。”
“怎么了?”点翠也感觉到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历英战叹气,他不能说啊。
“我跟去看看吧,”缀青说道:“真有什么事,我也好保护王妃。”
“别,”历英战拦下她,“不去最好。”
缀青虽然着急,但是她觉得历英战心中有数。
“我先回去了,”历英战叮嘱,“你俩就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
点翠缀青应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