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已经很不客气了,就差明说二位别给自己父亲乱安罪名了,还好,还好这两人也不算愚蠢到家,听到这里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她也再提醒了一句,“任家主刚刚回去,二位也先回去吧,不然任家主一会该着急了。”
“云朵,送客。”
十七岁的七阶,实力倒是不弱,但看起来好像只长了个实力,听到包厢的门紧闭上的声音,云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韩风源刚好落下了自己最后一个子,抬头对顼琉灰说道,“你输了。”
顼琉灰笑了笑,将自己的子一个一个收回了棋盒里,“输给你,很正常。”
“没想到你们西火世家里还有这么愚钝的人,长这么大也确实不容易。”收好了棋子,韩风源自顾自的倒了杯水,然后毫不留情的吐槽着。
云裳很想在这个场景下给西火的世家找回一点面子,但刚刚发生的事让她一时半会想不到一句找补的话,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谁说不是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两人今天来找她求情,那任羽飞被定罪这个事肯定不可能是之前发生的,也就是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给任芮孜和任芮苒洗脑说她或者母妃给任羽飞定了罪,且告诉了这两人找她比找母妃有用。
怎么评价这个人呢,应该是对西火皇室有一点了解,但不多,她确实话语权在云霓裳之上,但她一般情况下不会干涉朝堂上的事,尤其今天这个给任羽飞定罪的事情,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猜测这个幕后之人给任芮孜和任芮苒的说辞是她因为某件事情给任羽飞定了罪。
想到这里,她让云朵拿了纸笔,给任羽飞写了一封信,让云枫送了过去,女儿虽愚钝,但任羽飞是个聪明人,稍微提醒一下就可以了,也顺便交代查一下这个推手,怎么说这尧合庄都是她的地盘,怎么老发生这种在自己地盘上被人暗算的事情,她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总归来说还算过的平安,除了这一大家子今天这件事,想的多了倒是对任羽飞有些同情,也暗暗记下了任羽嫣尸首这件事,之前只是觉得这于世恒是个色鬼,没想到居然恶到这个程度,看样子这世家里的事情他们还是调查的少了,以后有时间再细细看一下吧。
“云朵,让袁琳调查一下任羽嫣的事,如果任羽飞所言非虚,那于世恒这个人才是应该有罪的那个。”云裳声音清冷,暗藏了一点杀意。
“是。”
“你这是要多管闲事啊。”韩风源打趣道,也算在意料之中,虽说出嫁随夫,但前提是夫家应该是避风港而不是给予风雨的地方,女子下葬也平等对待,云裳这么嫉恶如仇的人,这件事若是属实那性质就太恶劣了,用已故之人的尸首当筹码,这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他都听不下去了。
云裳颔首,“管了,怎么说都是我西火的百姓,我管也是应该的。”
“有道理,有需要帮忙的话喊我就行。”韩风源虽然看着不正经,但韩家公子的话一言九鼎,既然说出来了那就是个承诺。
顼琉灰也附和道,“我和妹妹也是。”
他是有妹妹的人,换位思考如果今天处于任羽嫣位置的是他妹妹,那他可能会把于世恒剁成泥也难消心头之恨。
“姐姐姐姐,栋儿也可以帮忙。”云栋跑过来参与进来。
云裳看了看几人,云烨虽然没说话,但看着云裳的眼神也充满了担忧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