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白发剑魔？”炼老头微笑询问。

“你是……”

夜玲珑不由疑惑。

“炼灵峰炼老头，”炼老头微笑回应，“剑魔被我峰主带上山。”

“原来这样，”夜玲珑瞬间来了兴趣，“他这些时间都在做什么？跟我说说。”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炼老头微笑。

“我说了，这小子根本就不是什么……”

“闭嘴，”夜玲珑再次发出一声娇叱，打住三生婆婆的话，“没问你，别说话。”

“动了，”一声惊呼乍起。

问道路上的肖筱终于踏出了第一步，眼前的路又增加了一点，这让他顿时信心大起，“果然没错。”

脚步加快，道路延伸，每走一步都感觉到十分顺畅，并没有什么阻碍，身上也涌现出道韵。

只是这些道韵，他自己看不到，反而能够被万道山下的众人看到。

“怎么可能？”

“看错了。”

“问道路出了什么问题？”

……

议论声扩大，连夜玲珑都有些懵圈，实在是肖筱身上缠绕的道韵太多，基本上每走一步，都有一条道韵增加。

“五年时间，果然没有白费，”炼老头微笑点头。

“难道我真看错了？”三生婆婆有些迟疑。

夜玲珑此时并没有反对，只是默默看着，他知道肖筱凝聚了道婴，这个秘密她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凝聚道婴，对道的理解就会更深，同时也会同时领悟多条大道。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肖筱领悟出来的道会有这么多。

只见问道路上的肖筱脚步继续加快，缠绕身上的道韵也是越来越多，就像一条彩练将他团团围住，让人根本就看不清他此时真正的身影。

“贪多嚼不乱，这小子都能找到核心吗？”三生婆婆再次发出叹息。

此时夜玲珑并没有反对，一个人的精力有限，短短五年时间，能够找出一个核心都不容易，更不用说这么多核心，只怕中途仍然会掉下来。

看向炼老头，却见炼老头脸上的微笑一直没变。

“凡道之大，无所不包，凡道之小，无所不在，”问道路上的肖筱仍然在继续，脸上的表情忽而大笑，忽而大悲，时而欣喜若狂，时而悲天悯地，眉头却是皱得越来越紧，“至尊们都怕什么？”

三界宫的那颗小树再次浮现在眼前，紫色的叶子是紫霄竹笛经过九天雷劫产生，黑色的叶子凝聚着幽冥之气，红色的花朵则是生命的启迪，推开道门的时候，他就将收集到的众念放到了红花之中。

气息在两片叶子和红花之间流转，就像形成了一个环，这让肖筱不禁嘴角露出微笑。

追魂铁笛之中还有莫名小镇上那个小男孩的生魂，曾经特意问过九幽之主，却是九幽之中根本就没有发现莫名小镇其他村民的鬼魂，也不知道那些鬼魂到底去向何处？

而且，问心界南庭几经大战，九幽之中也从来没有见过新的鬼魂增加，这也让肖筱一直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永世不得超生之说？

肖筱忽然停住脚，双眼闪烁，至尊们怕的是什么，根本就不是生死。

拼命掠夺九天十地的资源，来增强他们的实力，妄想突破到那个传说中的境界，就是在逃避，逃避一个让他们想起来都非常害怕的东西。

“哈哈，我终于想到了，”肖筱一声大笑，“万道山，我山来啦，凡道的核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