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客气的问道,打扰他吃饭,一会让“来扎针鸭”一人给他们扎上一针。
最近他和“来扎针鸭”在组队学习针灸之术,只能说“来扎针鸭”绝对是专精某一领域的天才。
她扎血管一扎一个准,但是扎银针,真的是能把人扎的死去活来。
现在老中医已经不敢让她在自己身上练手了,特地去城里木匠那定了个人体模型给她练习。
顾星安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麻烦大夫给这位霍县令看看吧,他刚才晕倒了。”
老中医这才看到几人身后挡着的位置上还坐着顾星安,随着任务的发布,他那被打断进食的暴躁脾气也被安抚了下去。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脉枕,推开桌上的碗盘,把脉诊放了上去,然后请霍清把左手右手依次放上去搭了脉,“没事,就是兴奋过度,一时闭气了。”
顾星安:“……”
徐项明:“!!!”
百岁:“太好了,能喝酒了。”
张七:“这也太弱了!”
季云斐:“心里素质真差!”
“没事我先走了,一会我的豆角焖肉都凉了。”老中医潇洒离去,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百岁再次举起桌上的酒杯递到霍清面前,“霍大人,你说的那些都是我这边负责的,只要你把壮劳力送来我们抚远县做工,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
霍清: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他还没想清楚,已经半推半就的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一股辛辣味直冲他天灵盖,一瞬间所有的思路都没了。
他木愣愣的看着百岁,百岁得意一笑,“怎么样,是好酒吧!”
霍清用力的点了点头,于是百岁又给他满上。
三杯下肚,霍清突然伸出一支胳膊搭在了身边百岁的肩膀上,“百师爷啊,这果然是神仙佳酿啊!你们抚远县果然是个好地方啊!不像我们安山县,我这个当县令的这衬裤都穿了,三年没换新的了……”
说着霍清掀起了外面的衣摆,露出了里面洗的有些泛白的衬裤。
季云斐赶紧拿起一旁送菜的托盘,挡在了顾星安的眼前,保护我方郡主人人有责!
顾星安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不过是条衬裤而已,前世她在某视频网站上看过的八块腹肌的小哥哥都不知凡几。
但是这个她能说吗?显然是不能的。哎!不看就不看吧,反正也没啥好看的。
只听霍清继续对百岁絮叨,“我苦啊!原来以为中了个举能外放,能做个好官。结果混得越来越不如意。被人骂是狗官。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百姓。我简直不是个东西。”说着说着霍清声泪俱下涕泗横流,好像找到了知音,终于可以倾诉一般,委屈的像个30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