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可真是神机妙算。若不是您发现了这永安县的不对劲,派人来打探过,还不知道咱们能占这大便宜呢!可惜这永安县的县衙已经被他们给搬空了。要不然,嘿嘿嘿……”一脸谄媚的小士兵一边给张小将军倒酒,一边吹着彩虹屁。
张小将军扫了他一眼,“啥油水都没捞到,白瞎老子一阵折腾。”
小士兵眼睛骨碌碌一转,连忙道,“虽然永安县的钱财已经被他们转移了,可只要我们还占着这个县城,将军还怕弄不到银钱吗?”
张小将军的眼神扫过他,“我们毕竟是武将,也不好过于插手这永安县的事务,若是被上头知道了,或者被那姓叶的老贼知道了参我们一本,怕是连将军都护不住我们。”
“这有何难?将军忘了那姓卓的支线可是还在我们手里呢!我们救了他的性命,让他做些什么回报我们也不为过吧。”那小士兵悄悄的附在张小将军的耳边给他出主意。
张小将军的眼睛一亮。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你小子机灵,去!给我把那姓卓的给带上来。”
小士兵点头哈腰的下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着一身脏污的卓福宁来到了永安县县衙的二堂。
小士兵被卓福宁身上的味道给熏怕了,无师自通的在脸上绑了一块布来遮掩口鼻。
卓福宁被推搡着跪倒在二堂,张小将军闻着那随风而来的臭味,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假意呵斥那小士兵。“怎么对待卓县令如此粗鲁?快端把椅子来,请卓大人坐下。”
小士兵做作的往自己脸上拍了个巴掌。十分敷衍的对卓福宁道。“卓大人不好意思,在下多有得罪了。”
卓福宁连忙摇头,经过中午那一遭险些被人砍了脑袋,他此时哪还有半分身为县令的傲气,即便是面对着一个小小的士兵,也十分客气。“不敢不敢,多谢这位小兄弟了。”
小士兵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还县令呢!不是一样要像狗一样讨好他们吗?这世道果然还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尽管十分鄙视祝福您。但他还是很快搬来了一把椅子,将跪着的卓福宁扶起来让他坐到了椅子上。
卓福宁倒不是不想自己起来,只是到现在为止,他都觉得双腿发软丝毫使不上劲。
“张小将军您若再晚来一步,这永安县就要落到那不知好歹的小郡主手里了呀。”卓福宁丝毫不敢提自己觊觎顾星安手里的银钱和权势。
张小将军的眼神闪了闪,他也不是第一次跟这卓福宁打交道了,若说这里面没有卓福宁自己的原因,他是不信的。
只是不知道这抚远郡主朝着卓福宁下手,究竟是因为卓福宁犯了她的忌讳,还是单纯因为卓福宁不是个好官?
若是因为这卓福宁犯在了郡主手中而被收拾,那这个郡主一定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可要好好的收拢自己的爪牙,尽量不跟这个郡主产生冲突。
毕竟,尽管他占着人手上的优势。可是说到底,他们也是不便于插手这地方庶物的。
若单纯只因为卓福宁不是个好官而要清查他的案件,砍了他的脑袋,那以后他就没有机会从这永安县搜刮油水进供给上头了,这也会是他一笔不小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