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仅仅是棘手,估计是已经对他产生了威胁。
不然他怎么会急忙忙的找人这么远的向您透消息?
安理说,我们霍家军在永安县附近的那个驻军,时常去永安县里打秋风,这叶知府多少是有些意见的,毕竟分薄了他的收入。
况且我们守军同他们当地的父母官,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去,多少还是有些利益上的冲突,他却巴巴的送上门来,看样子是被那小郡主给逼急了。”
军师的神情十分轻松,他们和尧山郡的那些文官可不同。
陛下的旨意里明说了,五皇子在成年之前是不掌当地兵权的。
所以那郡主的手伸的再怎么长,按理说也伸不到他们这儿来。
“我倒是不太相信那小女娃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他叶知府怎么也是叶山长最宠的幺儿,官场上多少都是要给叶山长一些薄面的。
难道他还斗不过那个小郡主?山高水远的来找我寻求支持。”霍将军有些不相信,莫说是那小郡主,就是他这个大将军都多少要给那姓叶的几分薄面,毕竟那叶山长的弟子可是遍布整个官场。
一个不留神就会被联名弹劾,对上那叶知府就是尧山郡的郡守行事都多少会有些顾忌。
军师冷笑一声。“将军,你可别忘了,那小郡主虽说背后已无人,可正是如此,她才会孤注一掷。
比任何人更凶更狠,才能保下命来,才能活下去。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在目的和气势上,首先那叶知府就先逊了一筹。”
“不是说那小郡主到抚远县的时候只剩一个护卫和一个奶娘吗?
就这样她都能翻身,我倒是对她有些好奇了。
能在短短三个月之内,把一个知府给逼到要同人联合,才有安全感,这本事可是真不小。”
霍将军啧啧称奇。“我那小堂弟霍清也在那抚远县附近,也不知道两个人见上面没有?
是怎么个章程?”说着,霍修文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小堂弟一直对他颇有芥蒂,这件事情他一直是知道的。
可是族里人心浮动。早就不是当年一穷二白的霍家那种齐心协力更堵难关的霍家了。
自从他当上这个将军以后。族里的人反而人心散乱,个个都想往自己碗里扒拉好处,他也懒得管那些破事。
小堂弟考上举人,被族里运作后扔到了安山县做县令,母亲和妹妹还被扣在家族里。
想必对他也是怨恨的,怕不是以为是他霍修文要压着不让他出头。
真是笑话,他霍修文这一辈子,再大的功劳都是靠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
族里除了给他帮倒忙,添乱之外,还做过什么好事?
偏偏还仗着长辈的身份,对他的事情指手画脚,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