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却养出一个这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被人一推就倒的家伙。
飞鹰为他们的家人们默哀一分钟。
一群士兵吵吵闹闹,顺便揩油,把整个景阳楼都搞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有一个小士兵从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拿出了一个令牌形状的东西,交给了齐将军。
段先生的眼睛在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猛然一缩,这是三皇子交给他的令牌,可以暗中调度一部分三皇子暗中的力量,是个重要的信物。
他一边借助三皇子的这些人手平安的走过每一个郡县。一边为他们传递情报,如今这令牌却明晃晃的被人搜了出来。
眼看着段先生的脸色黑沉如锅底,齐将军畅快的笑了。
居然敢在他的地盘搅风搅雨,这次定然要在大皇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齐将军这是何意?我好好的来合阳府讲学,竟然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将军就不怕天下有学之士寒心吗?”段先生满脸的愤慨,义正词严的样子很是能蛊惑人心。
楼下刚才被如如何蹂躏都不敢反抗的学子们,见有人带头都支楞了起来,吵吵嚷嚷的要齐将军给他们一个说法。
齐将军从腰间抽出他的刀,一言不发就砍向身边的实木桌子。
那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利索的从中间都分成两瓣。
刚才还你一眼我一语的人,都像是被突然掐住脖子的鸡,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齐将军满意的笑了。
“本将军若是没有证据,会胡乱抓人吗?别以为我们当兵的都是莽夫,你们这群酸书生,每日之乎者也还不分是非,老子看了就烦。”
说着,他举起刀指了指段先生。
“这个令牌就是从你们段先生行李里搜出来的,三天前合阳府府衙门前被人扔了五具尸体你们都知道吧?
经过府衙的调查,和春意茶馆里的人脱不了关系,那些人身上的花纹同这个令牌上一模一样。
怎么样?你们现在还认为你们的段先生无辜吗?
明里上为人师表,暗地里却杀人越货,这就是你们读书人追捧的段先生。”
“不可能,段先生不是这样的人。”一个穿着洗的发白的学子服的书生喃喃道。
齐将军冷笑了一声,他的耳朵可灵了,并没有错过这个学子说的话。
“老子是个粗人都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们不过是听些传闻,就把人当祖宗供着,老子可不是你们这些糊涂蛋。”
那学子弱弱的不敢说话了,只是心里还是觉得肯定是那些粗鄙的武夫弄错了。
“来人,把段先生带走,有什么话,段先生同知府去说吧!若是不是您做的,知府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的。”齐将军阴阳的怪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