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个美丽又吉祥的景象就散去了。
.众人依旧昂着脑袋,望着那个只有白云和蓝天的天空。最后还是飞傻乎乎的扭过头问顾星安,“通道呢?”
顾星安笑了笑,“通道已经打开了,只是我们肉眼看不见,如今灵气在往空间里倒灌,等两边的灵气平衡了,这个空间通道才能稳定的通过。”
众人齐齐叹了口气,原以为革命已经成功了,没想到15天前插了钥匙,15天后开了门,至于什么时候能推门进去呢,到现在还没个定数。
“那什么时候这个空间通道才能通过呢?”飞鹰又追问道。
“现在被抽取到空间里的灵气,会首先供应整个空间的灵气运转,暂时还没有能力解开那道最关键的封印。”毕竟像这么多人,乃至整个国家封印起来,让他们不老不死,永远处于守恒的状态。
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见当时几乎是榨干了整个空间的所有灵力。
真想要解开那个封印,首先要大量的灵气补充,恢复这个空间和空间器灵迎合的能力,才能把整个种花家从封印中解开。
他们来参加了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又好像完全没有参加。
众人只觉得有些沮丧,像前面那个15天那样给他们一个期限的日子,他们可以的,但是像这样只有一个飘渺的描述,完全不知道要等多久的日子就会显得特别难熬。
“不要这个表情,不就是灵气吗?这两年咱们还抢的少了吗?”顾星安这一说,仿佛给这群人打了一剂强心针,刚才的沮丧一扫而光。
是啊!要灵气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
这两年他们东奔西跑的。不就是为了打开更多的灵气封印吗?
既然需要灵气,又有了掠夺的方向,那他们可就不困了。
这两年做的驾轻就熟的事情,他们再拿手不过了。
被顾星安这么一说,众人又斗志昂扬了起来。
他们可以在三年里拿下两个郡,就会有第三个和第四个,第五个和第六个。
只要他们加快吞并那些地盘的动作,灵气封印就会被加快速度打开,空间通道的灵气补充也会加快速度,他们就能早日回归到真正的生活中去。
顾星安见众人想明白了,就没有再说什么。
她也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做。
这两年朝廷看上很安稳,芯子里早已是千疮百孔,皇帝能维持现在这样的平衡,顾星安都有点佩服他。
自从连大皇子都被圈禁以后,整个朝堂倒是彻底安静下来了,毕竟现在任何一个成年皇子,都没有夺嫡的可能。
那朝臣之间的党派之争就明显少了很多,毕竟巴结和攀龙附凤的对象没有了,他们除了消停下来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
可是这样的瓶颈只是表面上的,只要一日没有定下一个继承人来,朝廷便不会安稳。
皇帝感受到自己每况愈下的身体,如今年宫里的那些密药对他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压制作用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一天的腐败下去却无能为力。
“这天,我不知道还能为什么撑多久。”退朝之后皇帝便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只能静静的躺在床上积攒力气。
每日的奏折也是陶公公念给他听之后,由他口头批复,陶公公再替他写到奏折上去的。
也看着皇帝一日赛过一日的憔悴瘦弱,陶公公和王总管每日都很是煎熬。
“老海,皇上的毒真的没法可解了吗?皇上他还在壮年啊!我怎么,怎么忍心就这样送他走?”
相对于陶公公的哀伤,海公公就显得平静多了。
海公公从小也是经历坎坷,小时候跟着爹娘一起逃荒的时候走散了,就被人牙子拐去卖了。
他被卖给了一对中年夫妻,开始的时候那对夫妻对他很好,因为他们没有自己的孩子。
可是没在他们家住上一两年,那个妻子居然老蚌生珠,生下了一个儿子。
从此之后他的生活变得水深火热,小小的年纪要学会做饭,给弟弟洗尿戒子, 做的太慢或者做的不好,就会遭到一顿毒打。
后来还是一个老头,看他可怜就花了钱从他爹娘手里把他给买走了。
他原来以为自己遇到一个善心的老头,谁知道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这个老头为了,防止他跑掉,直接把他带进了深山。他这才知道那老人把他带回来,就是为了让他试各种各样的毒药。
海公公的命很大,虽然被强迫吃了不少药,但却侥幸的活了下来。
熬着熬着老头就死了,临死之前把自己一生的记录都交给了海公公。
海公公就靠着自学那些记录,成了一代用毒高手。
“皇上到底是中了什么毒?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吗?”
海公公犹豫再说,也知道这个事情若是没有王总管和陶公公的帮助,自己最后根本瞒不住,这才和盘托出。
“皇上种的这一种,说起来也不算是一种毒药,而是一种药引子,名叫情丝牵。
若是薄情寡义的人中了这种药引子,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毒发身亡的一天。
所谓的情丝牵说到底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越是情深义重,这种药引子就会转化成为一种毒药,蚕食人的身体,直到肉体腐烂撑一丝丝,一条条的样子。
这种药引子本就不好寻,而且太过于歹毒,除了西巫国的皇庭之外,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绝迹了。”
陶公公听了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一听就是对方特地针对皇帝下的毒药呀。
谁不知道这几年皇帝为了先继后狂,为了先继后狂,为了先继后狂狂撞大墙。
“这毒真的没法解解吗?”陶公公一脸担忧的问。
海公公摇了摇头,“其实是有法子解的,但是需要中了毒的人的心爱之人的心头血来做药引子才能解开这个毒。
据我所知,从这个药贝贝出来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是通过解药这个东西活下来的。”
“这是为什么?”陶公公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