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心里是清楚,这次自家儿子绑架的不光有阮岁穗,还有墨肆年,交出阮岁穗其实也没什么,但是,阮岁穗当时是跟墨肆年等人一起失踪的,要是他们家交出阮岁穗,那墨肆年失踪的事情,肯定会被人怀疑是他们虞家做的。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这一点。
想到这里,她的脸顿时冷了下来:“阮家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我们虞家会因为小孩子之间的一点口角,就绑架你女儿吗?”
阮家主见虞老太太态度如此绝对,忍不住皱眉:“我并没有这么说,只是,岁穗失踪的事情,我们查了这么久,只有虞家这边似乎有点关系,难道我们还不能问一句了?”
这时,阮岁穗的大哥阮穗杰忍不住冷声道:“除了你们家,我们就没查到别人有绑架我妹妹的嫌疑,再说了,虞奶奶您觉得没有,也有可能只是您不知情,毕竟,虞家人这么多,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别人做的!”
虞老太太没想到,一个小辈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她顿时神色严厉:“放肆,阮家主,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让他在长辈面前这么说话?这警方办案也要讲个证据呢,你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上门信口污蔑,兴师问罪,你们真当我们虞家没人了不成!”
听到这话,虞新安立马附和自己母亲的话:“就是,阮家主,你不觉得你们今天的行为,纯属无理取闹吗?说句难听的话,你们家闺女丢了,关我们家什么事儿,谁知道她究竟去做什么了,说不定,自己跟着人跑了,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听到这话,阮夫人脸色立马变了:“你胡说八道,我们家岁穗不可能做这种事儿!”
虞新安冷哼:“那我们家就有可能做绑架人这种事儿了吗?我们虞家也是申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容不得你们阮家这样信口雌黄的污蔑!”
阮穗杰气的想骂人,这时,阮家主一个眼神制止了他,随即,阮家主看着虞家人,缓缓开口:“你们虞家敢确定,我们家岁穗失踪的事情,跟你们虞家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