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这天棒梗从看守所押往监狱,雨下的很大,他哭的很大声,就像要过年的老母猪。同车狱友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又不是上刑场,哭个甚!
贾家人远远的看着,秦淮茹同样哭的声嘶力竭,到最后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贾东旭心里也不是滋味,八年,棒梗今年24岁,等他出狱都32了,上哪讨媳妇!
一想到自己优良基因没法传承下去,贾东旭仿佛没有活下去的动力,直挺挺倒了过去。
“东旭啊!”贾张氏看见贾东旭昏迷,径直扑在他身上无力哀嚎,声音传的很远,窸窣的雨水也掩盖不住。
“小当,还杵着干嘛,赶紧拿钱上医院啊!”
贾张氏说完爬起身就要去掏小当的口袋。
“奶,这里面有学生的学费!”小当捂着口袋哀求道。
“哎呀,养你这么多年,借来用用怎么了。”贾张氏双手一用力,嘶拉一声,小当裤子被她扯开一道口子。
一滴滴眼泪夹杂着雨水从小当眼角流下,她犹如木偶一般任凭贾张氏搜身。
借!!?
呵呵~说得好听,倒不如直接说拿。
这些年她尽心尽力照顾残废老爹,废物奶奶,换来的又是什么?
女孩终究是外人啊!此刻小当迫切想要逃离这个家。
……
第二监狱。
棒梗拿着生活用品面无表情的踏进一间牢房。
狱警照例叮嘱两句,“9527,好好改造,别惹事。”
棒梗就像没听见一般,一屁股坐在铺上发呆,还是离门最近的位置。
见此一幕周围犯人们纷纷露出玩味的笑容,好似看见什么新玩具一般。
狱警只是瞪了他们一眼,接着面无表情的转身出门。
新来的吃点苦头也好,方便管理。
他一走,牢房众人渐渐围在棒梗四周,一个瘦高个一脸坏笑的蹲在他面前:“嘬嘬嘬,新来的,怎么进来的?”
那人身上的尿骚味引得棒梗十分不适,心想羊圈也没这么臭。
棒梗别着脑袋闷不作声。
“瞧着小脸胖的,在外边肯定过得不错。”
胡子哥刚一说话当即有人让开一条道路,他轻轻拍着棒梗某处,同时眼底闪过一抹贪婪之色,他喜欢体味重的男人,棒梗身上的膻味更让他着迷。
棒梗恶心的隔夜饭差点呕出来,也不管对面几个人上来就是破口大骂。
胡子哥朝手下人一努嘴,周围人一窝蜂的扑上来。
棒梗见状凝神静气,拉开架势舒展身体,紧接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周围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刚刚还以为这小子练过,没想到整这死出,吓他们一跳。
“给老子上!”细高个一声招呼几个小弟围着棒梗一顿拳打脚踢。
乒!乓!咚!稀里哗啦!
打人也是个力气活,他们肚子里没油水,没一会就打累了。
胡子哥朝棒梗舔舔嘴唇:“呦呵,小烈马挺有脾气,我喜欢,晚上兄弟们让你好好喝一壶,管饱。”
……
一周后,贾东旭身体不见好转,秦淮茹只好独自带着一双布鞋看望棒梗。
这段日子她憔悴了很多,白头发蹭蹭往外长,整个人像老了二十岁一般。
所幸棒梗表面看着状态还行,只是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这让秦淮茹的内心有了稍许慰藉。
探监时间很短,棒梗一回到牢房,胡子哥便朝他吹口哨,棒梗深吸一口气缓缓退下裤子,胡子哥十分痴迷的咽了咽口水,脸上露出难以言表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