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哥道:“任天说你要去挖秦始皇陵?秦始皇的佩剑,给我搞把来玩玩。”
……
帕萨特在路上开了一个多小时。
从高速上下来的时候,波哥丢给我一个黑色的头套。
“兄弟,你自己戴上吧。”
“这是组织的规矩。”
我愣了一下,苦笑道:“波哥,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这次我过来只是找屈神医请教的。”
波哥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
他把车停在原地。
“兄弟,戴上吧,为你好。”
“组织的规定很多,这只是最基础的。”
“好吧。”
我只能苦笑。
波哥领着我,从下车不停的走,最后走进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到了里面后,波哥说可以摘下来了。
我摘下头套,揉了揉眼睛。
我发现,这竟是一处古意盎然的幽静院落。
这处院落里古木参天,虫鸣鸟叫。
整个院子是江南园林风格,面积起码有四百平,地面铺的青石古砖,以假山鱼池点缀其中。
院落东边有一棵高八九米的苍翠古松,直插青天,气势不凡。
若有若无的,我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
跟着波哥,一路穿过院子,来到一座仿古建筑的面前。
说是仿古建筑,但也有一些古代木料。
比如,门立着两根直径一尺半的楠木柱。
我敲了两声,声音沉闷,没有空心。
估计是从别的古建筑上拆卸下来,安在这里的。
“这里曾经是一座古寺的后殿,上世纪几乎快坍塌了,被组织买下来修缮好。”
“屈神医在这里种了一片药田,他就住在这里。”
波哥带着我走进古宅,那种沁人心脾的药香一下子浓郁了许多倍。
古宅大堂摆着一套古典的红木家具。
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者坐在八仙椅上。
他靠在椅背上,听着一边的收音机里的京剧,咿咿呀呀的跟着轻哼。
见到我们进来了,老者起身,脸上露出笑容。
“呵呵,是小波来了啊。”
“这位小友是?”
让我惊异的是。
屈神医九十多岁,已逾古稀之年,但脸色红润无比,没有一块老年斑。
“不愧是神医。”
我心里暗暗吃惊。
这般养颜驻容的能力,除了鬼医仙,我今天又在屈神医身上见到了。
“这是小罗,他是任副会长的朋友。”
“他找您给他女朋友看病。”
波哥收起随和的姿态,略显恭敬的说道。
“呵呵,小波啊,你也是组织的老人了。”
“组织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不过这位罗小友既然是任天的朋友,破个例也无妨。”
屈神医眼皮微抬,把收音机上的按钮扭了扭,关闭声音后放在桌子上。
他清澈的眼睛看着我:“这位病人,得了什么病?”
“失忆症,她失忆了。”
我把小樱失忆的全过程给屈神医讲了一遍。
他听完后,表情耐人寻味。
重新坐回到八仙椅上。
“罗小友,刚才老夫接待你这个外人,已是破例。”
“老夫断不能再破一例。”
“你女友的病,老夫可治,但老夫已发下誓言,不治组织之外的人。”
“所以,你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