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连恐惧的大叫都做不到。
他只能用着十分微弱且颤抖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恐惧。
而监工现在大脑是完全的一片空白。
他想不到在几分钟前,还在和自己谈论要去和一杯的朋友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监工竭力的去想自己面前这个,被摧残的不像人样的东西是他的朋友。
但是这个人虽然没有皮肤,可是从形体上来说,和他的朋友差不多。
而他朋友的士兵证,也确实是出现在这里。
他朋友的士兵证没有出现丢失,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在刚才值夜班的时候,他才和朋友一起用士兵证登记。
而现在,他朋友的士兵证却出现在这个没有皮肤的人的嘴里!
但是……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监工恐惧的想要后退。
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面前,这个已经被折磨不成人样的家伙是自己刚才那个想要逃跑的同伴。
如果是他的同伴的话,那么这个同伴是什么时候被抓住并且被折磨的?
他胆寒的想要后退。
忽然间。
他后退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感觉自己的头接触到了类似于墙壁呃东西。
而他知道,自己的背后不应该有墙壁的。
因为这里远远没有到墙壁的地方。
而他在触碰到背后的硬物的时候。
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内心在砰砰直跳。
他的耳边也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在工厂之中,流水线上劳作的工人,和流水线运行的声音。
而那些监工们的声音消失了。
没有一道。
在灯光之下,他想要抬头看着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是……
一双巨大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那个手掌完全抓住了他的头。
而这一下,也镇住了他颤抖的身体。
他的牙齿不停的打颤。
而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他感到背部一凉。
脊椎断裂,他顿时失去了全身上下的直觉。
正如工厂里面的事情,在整个集中营之中的任何角落发生着。
新一代的午夜领主们在老兵的监督下,在这个集中营中对于纳粹散布恐惧。
任何有意识的纳粹士兵,都会在集中营之中感受到最为深刻的恐惧。
最终当恐惧蔓延在他们的心头之时。
午夜领主们会嗅到这种气味。
午夜领主们也会再次给他们最后的制裁。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
这里就会什么都不剩下。
欧格兰特看着新兵们的狩猎,之后选择先把工厂流水线的机器给停了。
这些工人需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