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郎们看到了这个结果,心知肚明是为他们准备的,纷纷争夺司仪手里的麦克风。
“我们要玩传纸巾、解丝巾!剩下的想好了再说!”
一名伴郎说罢,便示意一旁的伺应生拿了一张抽纸咬在嘴里,传了下去。
一直传到张清楚面前时,纸巾只剩指甲盖大小,紧紧地贴在新郎嘴唇上,那名伴郎坏笑着示意张清楚接过纸巾。
张清楚皱着眉头,并没有去接,这人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
“快接啊!是不是玩不起啊!”一名女人阴阳怪气地叫喊道。
“就是啊!赶紧的,别人都玩游戏,就你扫兴!”
台上、台下的宾客见状,纷纷起哄,要求她接。
张清楚忍着怒火,向司仪询问道:“我记得玩大冒险,不愿意做的话,可以罚酒代替吧!”
司仪有些为难,隐晦地看了文雯一眼。
文雯立马上前,拉着她说道:“是有啊,玩不了的大冒险连罚三杯酒即可。但是,连续三次不玩大冒险就必须强制玩一次哦。”
张清楚随即端起伺应生手里的红酒,猛地连饮了三杯。
“切,没劲!”台下嘘声一片。
那名伴郎亦不生气,嘿嘿一笑,从伺应生手里接过一条丝巾,系在张清楚的脖子上,张嘴便直往张清楚脖颈下雪白的山丘处咬去。
他的嘴唇刚要触碰到张清楚的肌肤,张清楚条件反射地在后退了一步,喝道:“你干什么!”
那名伴郎见她竟躲开了,当下怒了,说道:“我要干什么?解丝巾啊!不会这都玩不起吧?”
张清楚却不理会他,又将三杯红酒一饮而尽。
“臭婊子,装什么啊,真是没劲!”
一旁的伴郎里,有一名不耐烦了,将张清楚拉至怀里,作势就要强亲她的嘴唇,手亦顺势往她的臀部抚去。
张清楚没有料到,此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如此行为。她奋力将他推开,怒喝道:“滚开!”
此时,她心里十分震惊。
方才那名伴郎触碰到她时,她的体内竟然莫名生起了一股邪秽力量,吓得她慌忙运转清心诀去抵抗。
那红酒有问题!
怪她太大意了,被这些低俗游戏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没有留意红酒有问题,直接给喝了。
不然,以她对药物的了解,又怎能发现不了这种低端药物。
“够了!臭婊子,老子就不信今天还碰不了你了!”
那名伴郎示意其余伴郎,将她团团包围在内。
张清楚看着一双双离她愈来愈近的魔爪,心里十分着急,再拖延五分钟,她体内的药力便被分解了,要是能再拖延五分钟……
从喝了六杯红酒到现在,才不到三十分钟。她便浑身无力,瘫坐在了地上。
此时,她脸颊通红,双眼迷离,那模样十分性感诱人。
让一个个伴郎内心的秽火被撩拨升起,盖过了理智,纷纷争夺着要向她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