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张清楚让父亲好好坐着看会电视,自己则进了厨房去做晚饭。
今天她做的是红烧鲫鱼,红焖羊蹄,蚝油生菜,胡萝卜玉米丁,还做了鲢鱼炖豆腐汤。
待她给迫不及待的银子和大黄,装了些饭菜后。便与父亲盛了饭,两人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自从家里都是用仙水做饭菜后,两人每顿的吃相都特别狂野。
实在是太好吃了,停不下来!
吃饱喝足后,张清楚舒舒服服地倚在桌子边上,一只手轻轻地拍着鼓鼓的肚皮,一只手端起茶水,小口小口地饮着。
张清楚眯着眼睛,心里道:要是这个时候有张摇椅坐着,就更舒适了。
想至如此,张清楚一拍大腿,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咳咳……”
她干咳了几声,试图以此引起,正在追剧的父亲注意力。
“咋的喽,有事就说。就你那小动作,翘起尾巴,我就知道你是要拉屎还是撒尿。”
张峯青看也不看她一眼,盯着电视机,如是说道。
张清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试探道:“爸,我停在院子外的小汽车,您没瞧着吗?”
“嗯……”张峯青漫不经心地回应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您先瞧瞧这个。”张清楚打开手机,将支票图片放大后,恭恭敬敬地递给父亲。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哦……晓得喽,百万呐。”
张峯青漫不经心地数着支票后面的零,说罢,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啊!百……百万?百万!这……这……”
不等张清楚回应,他又重新数了好几遍,还是觉得看错了。他又匆匆跑到房间里去拿出老花眼镜,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又看了几遍。
这才颤抖着手,指向张清楚。半晌,他颤颤巍巍说道:“好闺女啊,你莫不是打劫了银行吧……”
“爸!您想什么呢!当然不是啦。这是我卖了在山头上挖到的野山参换来的!野山参有多稀罕,您是知道的,更何况我卖的是十数株品相上佳的野山参。”
张清楚喝了一口茶水,又继续说道:“我卖给了一个有钱人,他就给我写了支票。支票我已经拿去把钱兑到我银行卡里头了。”
唔……确实是用野山参换的,也确实是有钱人写的支票,她这不算欺瞒父亲吧。
良久,张峯青似是消化了信息,喃喃道:“天呐,这也太多了呦……那,外面那辆车就是拿这个钱买的?买成花了多少钱呐?”
“花了三十万,爸,这次说啥我都要给咱盖个好房子住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入冬下雪了,到时候您又要爬上爬下地去巩固房柱,修筑瓦盖的,这得多危险啊,这回您可必须得听女儿的!”
张清楚摇着父亲的胳膊,用带着撒娇的语气,不容反对地说道。
张峯青戳了戳她的脑门,笑骂道:“你哪回听过爸的?惯会先斩后奏,再撒娇敷衍了事!”
“那还不是因为爸疼我!嘿嘿……”张清楚嘻嘻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