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压得张清楚后退了几步才站稳,她连忙将任一何推倒床上去。
“这……什么情况?我的葫芦瓶怎么跑他脖子上去了?”
张清楚找来刀子想把任一何脖子上的红绳割断,却怎么割不断。
银子也嗖的一下跳到任一何的身上,端详着这个陌生男人。“他的气息让本喵觉得很熟悉,可是本喵明明不认识他。”
张清楚听了震惊不已,难道任一何和她之间在万年前有过交集?甚至关系匪浅?
“大少!大少!你跑哪去了,大少!”
任文轼焦急地在院子里各个角落,寻找着任一何。
这上了会厕所的功夫,大少怎就不见了!
“喂!任文轼,你家大少怎的酒品这般差,竟还有爬人窗户的嗜好!”
张清楚听见了喊声,走到窗户前,向院子里的任文轼抱怨道。
“张小姐,大少在你房间?!”任文轼连忙走上前来,脑袋不住地往里看。
果然,他家大少正躺在人家姑娘家的床上呼呼大睡。
大少真是出息了……让夫人知道,得高兴死。毕竟,大少可从未与女孩子说超过十句话呢,更别说主动往人家姑娘家床上爬去。
“你快把他弄走!还有,他抢了我的葫芦吊坠,麻烦你替他把钱还我!”
“啊!大少连定情信物都抢上了?!”
任文轼闻言,连忙从窗户爬了进来。他把任一何扶起一看,果然,脖子上多了一个葫芦瓶状的小吊坠。
张清楚见他也爬了进来,嘴角抽了抽,真的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
“好的好的,张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一会我把钱给你打过去。”
任文轼说着便把任一何背起,推门而去。
张清楚叹了口气,为了杜绝这类事情再次发生。当下便搬上了二楼住,选了方向朝前院的,带阳台的房间住了下来。
刚准备修炼,手机突然传来叮咚一声,她打开一看,嘴角上扬,到账了一万元。
这任文轼,算他识相!
第二天早晨,张娟娥就早早地在院子里吆喝:“吃早饭喽!清楚丫头!”
住在一楼客房的张娟娥,见张清楚不在原来房内,便向着楼上喊。
张清楚停下了修炼,走到阳台上回应了一声,便下了楼。
“小姑,怎么就我们俩?我爸呢?”
张清楚见只有她们二人吃早饭,疑问道。
“嘿,你爸啊,去找村长和族老们商量新宅宴的事去喽!”张娟娥边吃边说道。“这事儿得商量好,摆多少桌,办多少菜,需不需要祭祖,请谁来吃席,都是有讲究头的。”
张清楚不晓得这些,只好说道:“好吧,小姑,我一会去山上捡些柴火,再看看能不能挖到些野货,用来家里办席吃。我爸要是回来了,你告诉他一声。”
张清楚吃完早饭后,便往背篓里装了些碎肉块,萝卜白菜,又把小镰刀与十来个绳套放了进去,这才背上背篓,带着银子上了大巫山脉。
她走到山顶后,将萝卜白菜等诱饵放在各处灌木丛里,又埋下绳套。待绳套都埋完后,才做下记号,然后继续深入山脉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