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正宗的猴儿酒,闻着味儿不差吧?来,我给你倒上,尝尝口感。”
说罢,张清楚往两个玻璃杯里,各倒了三分之二的酒。
张峯青并没有接话,而是迫不及待地端起玻璃杯,小嘬了一口。
“好酒!就是欠了些火候和烈性,这猴儿酒刚酿好没多久吧?”
张清楚听罢,惊喜交集,竖起了大拇指,赞道:“爸,您真厉害,喝一口就知晓了!”
“哈哈哈,好喽,趁现在才八月中旬,日头还不错。咱把葡萄都摘下来吧,给你制葡萄干吃!”
张峯青喝完一杯后,将玻璃杯放下,径直走去后院的杂物房。
张清楚连忙跟上,二人将十来个由竹篾编制而成,大约半米宽的笸箩,搬到前院内。洗净后,才一一摆放在前院的空地上,让太阳暴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笸箩便被晒得干透。张清楚便与父亲,拿着剪子将葡萄藤上的葡萄,一串串地剪了下来用碱水浸泡五秒。而后仔细洗净,沥干水分。
又将坏掉的、太小的葡萄逐一剪去后,把葡萄串分成只连着蒂的一颗颗葡萄,这才平摊在笸箩内。
摆放好后,二人便将笸箩放在院落里的阴地晾着,一直晾到了日落黄昏时,才将笸箩一一搬进屋。
毕竟,在农村里,晚上可是要降雾的。
次日,待薄雾散去,阳光普照时,张清楚这才又将笸箩搬出,摆放在阴地上阴干。
因为,在阳光底下晒干的葡萄会发酸,阴干的葡萄才是最好吃的。
“汪汪汪~”
趴在院子里的大黄,倏地起身,冲到铁栅门处,朝外狂吠。
张清楚见状,很是疑惑。她也走到了铁栅门处,往外探头左右望。
不远处的村道上,一辆宝马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她家院外。
车门被一只骨节修长的手从里往外打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向张清楚打了声招呼。“张小姐!”
张清楚颔首微笑,原来是李经理。她以为李经理是一人前来,忙将铁栅门打开,邀请道:“李经理来了,请进!”
“等一下,我还有位友人。”
李经理向她表示歉意,而后将后座门打开,推了推躺在后座上,睡着了的女人。
“方方哥哥,这什么穷乡毗邻的地方啊,一路上颠死人家了~哼!”
女人揉了揉睡得朦胧的双眼,坐直了身子,将头埋在李经理的胸膛上,嗲声嗲气地说着话。
李经理吞了吞口水,压下秽火,低声道:“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出来办正事的,你非要跟着来。乖,回去再闹。”
女人撇了撇嘴,娇哼一声后将他推开,从车里走了出来。
张清楚见到车后座的女人,大吃一惊。
这不是在苏晴雪的婚礼上,下情毒陷害她的文雯么!这歹毒的女人,竟然放出来了?
不过算了算日子,也过去差不多三个月了,难怪……
想至如此,张清楚心里冷哼一声,竟敢找到她家里来了,她倒要瞧瞧,这女人在她家里能掀起什么浪。
“哎哟,这不是晴雪的高中同学,张清楚嘛~”文雯见到张清楚,佯装惊讶,拉着李经理的胳膊摇了摇。
事实上,她就是奔着张清楚而来的。
她也是与李经理翻云覆雨时,无意中知道李经理与张清楚之间有合作。
正愁着找不到张清楚呢,这就送上门来了。趁着那位何大少不在,这次她定要报牢狱之灾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