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轼连忙接话道:“医生马上过来了,我去催催!”
说罢,他逃也般溜了出去。
任一舟见到站在角落处的张清楚,惊喜道:“清楚姐姐!”
“清楚,你也来了!怎么都不去阿姨家玩玩。”
月娇韵上前,热情地拉过张清楚的手,示意任云信去搬几张椅子进来。
这个时候,张清楚更不好意思坐了,连忙将银子抱起,礼貌地向月昊然说道:“老人家,您请坐!”
“嗯……还是这个丫头懂事,哼!”
月昊然瞪了任云信一眼,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刚走回来的任云信,默不作声地将手里的两张椅子,放在月娇韵与张清楚面前,示意她们坐下。
他的心里一阵无奈,老岳父咋又怪在他头上了……
“丫头,那猴儿酒,就是你卖给一何的?”
月昊然突然想起什么,眼前一亮,向张清楚询问道。
张清楚如实说道:“对的。”
“好好,好丫头,听说是你喂养的一群猴儿酿的,嗯……好酒啊!”
月昊然轻点了点头,夸赞道。
“您谬赞了。”张清楚浅笑了笑。
月昊然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
却被三名白衣大褂的老教授,打断了话语。
“月老头!快让开,我看看一何的伤势!”
“哟,这大晚上的,月老头也在啊!”
“太多人了,出去几个,不要影响病人休息!”
三名大约六十岁的老教授一走进病房,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张清楚闻言,很是识相地表示先行离开。
可未曾想,却被任一何给拉住了。“爸妈,清楚会医术。”
月娇韵知晓她会医术的事情,便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先出去了,清楚啊,就麻烦你留下来,和老教授们看看一何的伤势了。”
说罢,她便与任云信、任一舟,离开了病房,并将房门轻轻带上。
此时,房间里,除了任一何这名病员,便只剩下张清楚、月昊然,与三名老教授了。
“你就是那个天赋异禀,自学成才的小丫头?”
其中一名老教授,抚着发白的长胡须,看向张清楚,笑眯眯地说道。
张清楚揉着银子的毛发,自谦道:“教授你好,我便是张清楚。成才不敢称,只是懂些皮毛之术。”
在这些老学究面前,还是低调点好。
“小丫头,还挺谦虚,哈哈哈,不像别的年轻人,有这天赋早就尾巴翘上天了!”
白胡子老教授再次说道。
另一名梳着大背头的老教授,将手搭在任一何的手腕上。
他沉吟片刻,诧异道:“丫头,是你控制住了他的伤势?”
“是的,教授。”张清楚回答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原本伤势很严重。但如今,他的体内竟有一股异力,在快速修复他的经络!”
大背头教授说着,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猛然站了起身。
“我与他一样,是古武者,给他渡了内劲。”张清楚眼睛也不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