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楚诧异不已,难以置信地确认道:“额……你是说……你原本是打算报警抓她的吗?”
汗……这还真像他会干出来的事!
不过这妹子的脸皮还真够厚,连任一何这样的钢筋直男也硬撩!
一旁偷听着他们说话的任文轼也很是无奈,当时要不是他拦着大少,恐怕大少这唯一的好兄弟就掰了!
“一何哥哥~我真的好冷!”
穿着抹胸连衣裙的古梦音仿佛没听见他们聊天似的,脚下一跺,厚着脸皮提醒道。
却未曾想,任一何听完后的行为更是令她大受打击。
只见,任一何下意识地看向张清楚身上的小外套,轻点了点头。
随即,将他身上的外套拉链拉上。
是有点冷,还好我们都穿了外套……
古梦音见状委屈不已,眼泪亦挂在眼眶里打转。“一何哥哥~人家想回天安城了。”
任一何见古梦音还在纠缠,眉头瞬间皱起。
随即,他完全忘了任文轼的叮嘱,冷声道:“第一,别乱认亲,第二你想回去关我什么事,第三铁锅都没你这脸皮厚硬!”
张清楚闻言,差点没忍住笑意。
这位古小姐能把钢铁直男逼出来那么多话,也是够可以了……
“一何哥哥~……”古梦音却出乎意料地还要开口回话。
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连张清楚亦受不了了。
她连忙插话道:“既然鱼已经捞好了,我们下山去吧。”
说罢,她便领先了几步走下山去,全然不顾身后的人跟没跟上。
庭院内……
坐在角亭里的张清楚,眉飞色舞地向任一何说道:“白金龙鱼一条是卖五十万的,你这里五条共两百五十万,减去血红龙鱼苗的五十万,你得给我两百万。”
“好。”任一何轻点了点头,示意任文轼转账。
任文轼会意,当下便向张清楚的银行账户划过去了两百万。
张清楚看着手机上的到账信息,眼睛笑得弯如月牙,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一何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她!不然为什么对我们的区别这么大!”
古梦音说着,便自顾自地坐向任一何旁边的石椅。
她看向张清楚的眼神内,蕴含着满满的怒色。
任一何抿了一口茶,淡漠道:“对,我对她挺感兴趣的,而且看你矫揉造作的样子很烦。”
“噗……咳咳咳……”
张清楚听罢,那刚含进嘴里的一口清茶顿时喷出,茶水直直洒在了任一何的脸庞上。
我去,这任一何总是语出惊人!
坐在任一何身旁的古梦音,脸庞上亦被溅上了少许茶水。
她猛地站起,边擦拭着脸庞便怒喝着:“啊!我的脸!死乡巴佬你好恶心啊!”
“不小心把茶水弄到你身上是我的不对,但是你骂我乡巴佬是不是过了?滚出我家!”
张清楚说着,便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古梦音一听,脸色瞬时发青,正欲羞辱张清楚的她,却想起任一何还在一旁呢。
她转而压下怒火,眨巴着大眼睛向任一何哭诉道:“呜呜呜,一何哥哥~她凶我,我害怕~”
死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