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楠那张脸真的很讨人厌。

可怜的李震楠仰天长叹，我招谁惹谁了，不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吗？

莫小菲看到视频，脸都绿了。

她怎么就忘记走廊都有监控的，眼看着大总裁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忙干巴巴辩解：“我……就是问李震楠，你在不在。”

她傻笑两声，接触到大总裁那阴森森的眼神，立即把后面的话干巴巴的咽了下去。

不是，管他什么事情。

李衍禹抿着嘴怒，桃花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看着莫小菲，又一次质问道：“我帅……还是李震楠帅。”

“哈哈哈。”莫小菲差点没噎死。

大总裁是不是有病，他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这明明是李震楠那种小男生才会问的，岁数大，还装嫩，大总裁你够了哎！

可她不敢说，只能很违心地撒谎，“总裁，你帅。”

“真的吗？”李衍禹拧着眸子问。

莫小菲皮笑肉不笑地点头，“真，真的真，总裁你不要怀疑，你真的是天下第一帅。”

内心戏：当然不是，我哥哥可比你帅，妖孽也比你帅，很多人都比你帅。

你……顶多算第十二。

李衍禹虽然知道她说话不实在，但还是脸上露了笑，抱着莫小菲转头去看表格，然后另外的手指在玩她的手，软软的，一巴掌就能握住。

头更是在莫小菲脖子处找舒服的点，然后蹭啊蹭，最后表格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在莫小菲的脖子上来了一个莓。

“喂！你干嘛？”莫小菲真怒了。

玩男人可以，怎么能毁清誉，记号也是能随便留的。

李衍禹开心，一点不管，就和她执拗上了，左亲由亲，还不够，手指都用上了，上下其手。

“你……你……李衍禹，你给我住手。”莫小菲怒。

自己是来道歉的，不是来给他吃豆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