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咬牙一跺脚投奔潘南榭来了,除了之前详细了解过潘南榭的人性,最近潘南榭给京畿过来的慕容老爷子和香氏家族老爷子治病,而且能分分钟轻易得到慕容惊鸿的身子,却没下手。两人反复商量,才决定奔着潘南榭来的。哪怕即使做了潘南榭的女人,也认了。至少不会成为玩物吧。
女人有时候的决定就这么简单。
潘南榭有些惊讶萧月知道的那么多,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萧月笑着告诉潘南榭,她的武道不是名门正派,属于那种旁门左道,但是绝对不是邪恶的门派,很多小技能,能隐身能蛰伏能变色化形,没有这些,恐怕早就被抓了。
潘南榭是真的没想到这两美女会如此窘迫不堪,他看得出来,萧月并非跟他虚与委蛇,说的都是真话。心里便放下了所有疑虑。
水玉也表示,愿意日常伺候潘南榭的起居饮食,希望潘南榭能给自己这么个机会。她知道潘南榭身边不缺人,但是就是想尽点心意。
女人是感性的,女人的心,往往都是从感动开始的。不同于男人,男人对女人,心思可多,或许为了容貌长相身材,也或许为了性格脾气,也可以为了女人的才华和财富,甚至就是一刹那的冲动也会有。
三个人聊得很放松,敞开心扉。潘南榭也了解到了萧月和水玉从小到大在皇甫家族里的一些遭遇,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萧月问道潘南榭:“潘先生,其实慕容家族的老爷子为人不错,而且是功勋人士,他这么被慕容惊鸿折腾,你怎么就不劝劝呢?”
潘南榭笑道:“怎么劝?劝多了反而怀疑我想图点啥呢。再说了,认知问题,是劝不了的。井蛙不可语海,拟于虚也,夏虫不可语冰,拘于时也,曲士不可语道,束于教也。井底的青蛙,不可能和它们谈论大海,是因为受到生活空间的限制;夏天的虫子,不可能跟它们谈论冰冻,是因为受到生活时间的限制;乡曲之士,不可能跟他们谈论大道,是因为受到教养的束缚。有些事,没办法的。人越无知就越固执,也就越迷之自信。”
水玉叹道:“怪不得有文章说,永远不要跟认知不同的人去说教区讲道理。这都没用的。白费劲。”
潘南榭笑道:“以前啊,有两个人吵架,吵架的原因是张三说三八二十四,李四说三八二十一。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吵到最后,两个人就找到了衙门,县老爷就为了他们升堂,问他们为了什么吵架?张三和李四就把吵架的原因跟县老爷说了。县老爷把惊堂木一拍,说道把那个说三八二十四的张三拖出去打十个大板。把那个三八二十一的李四放了。张三挨了板子以后十分委屈,说老爷明明我是对的,三八就是二十四,为什么还要打我?县老爷说你一个知道三八是二十四的人居然能够认定三八二十一的人吵架吵半天,我不打你还能打谁?!”
小笑话一说完,萧月和水玉捂嘴轻笑了起来。
萧月眼含深意,美目流转着莫名光彩,问道:“潘先生,慕容惊鸿在你们面前脱去衣衫时,你真的不动心吗?毕竟京畿五美之一。”
潘南榭叹了口气,说道:“确实很美,身材完美,但是我不喜欢矫情一下女人,更不会去逼迫裹挟任何一个女人。当时确实心跳了。但是,有些时候,毕竟还有可为不可为呢。你们说呢?”
水玉羞涩笑道:“当时萧月姐还跟我说了呢,如果先生真的碰了慕容小姐,我们再苦再难,也放弃投奔你了。”
潘南榭哈哈一笑,说道:“没想到你们躲在角落里,会有那么多想法。”
萧月红着脸说道:“那你不也让慕容惊鸿脱了衣衫了吗?”
潘南榭玩味地看着萧月,说道:“这一招,你不会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