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潘南榭收到了这消息,潘南榭依然笑呵呵地说着话,一边稍稍地发出了指令:“通知青山,立刻和白草红叶会面,上白草把青山精密化妆成万俟家主保镖,去医院灭了夏侯名仕。”
“收到!”
“哎,潘南榭,怎么心不在焉的,跟你说话呢。”陈静仪的声音响起,十分不满意的语气。
潘南榭说道:“没有啊,一直在听啊你说的是你看到了一家外资品牌的车展,两个女工作人员对外国人发放冰激凌,对国人不给,而且态度截然不同。是吧。我听的仔细着呢。”
陈静仪说道:“那两个画面被网民截图下来了,我看的好恶心。”
潘南榭抽了一口烟,说道:“不必激动。这世道什么事儿什么人都有。尤其,在崇洋市,发生什么都不奇怪的。这个是中枢直管市,从百年多前就是十里洋场,崇洋媚外,这是骨子里的东西改不了的。也是这个城市的传承!”
艾巧儿一旁轻笑道:“他们市领导居然说崇洋市,不仅仅是崇洋人民的崇洋市,还是世界的崇洋市。我就觉得这论调好怪啊。”
“你们去过崇洋是吗?”潘南榭问道。
陈静仪和艾巧儿都摇摇头,说道:“没去过。”
“我去过,待的时间还不算短。”潘南榭说道:“绝大多数的崇洋人往上三代,都是江南省北部以及徽省的人,当时无论是战乱还是逃难或者去了十里洋场讨生活,淘金,这种崇洋媚外得秉性就是那个时候种下的,而且已经深入骨髓。在他们心目中,外国人放个屁,都比咱们的满汉全席都要好吃好闻。就这么贱。改不了的。”
艾巧儿轻声地说道:“其实,这种崇洋媚外的人,他们的行为举止,不仅仅代表他们自己本人,还展露出了他们的家教,他们所在企业的潜移默化的一些民族歧视的灌注,甚至也充分说明了了他们所在城市的风气,不管那两个工作人员是否是崇洋市本地户口人,环境造就人嘛。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嘛。可是,同时,别人也会认为他们在不屑鄙视国内同胞的时候,他们都没想过自己也是华国人,那就是一条下贱的狗了。真的很恶心。”
潘南榭笑道:“所以呀,无论崇洋市房价有多高,摩天大楼有多少,五彩霓虹有多炫,物质有多丰沛,城市有多繁华,居民收入,福利等有多高有多好,也改变不了他们绝大多数人的深入骨髓的低贱习性!”
陈静仪说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都什么时代了,一边自嗨着自己有多棒,有多强,有多少产值,收入,一边跪舔这外国人的脚底。”
潘南榭笑道:“说了呀,深入骨髓的崇洋媚外的习性呀。他们人人住别墅开豪车满身奢侈品,依然会跪舔外国人的,多少年前,华国最多出国的风气就是这个崇洋市,在国外洗碗,扫地,甚至卖身做奴才,回国后趾高气扬装上流社会的有钱人,鄙视国人,这是人嘛?就是一群蠕虫,趴在外国粑粑上的一群令人恶心的蠕虫。我还告诉你,崇洋市是最没血性最没节操的城市!就是以大粪坑。当年红利时代好好起,在崇洋市,多少崇洋市里的本地女人都喜欢往洋人身上靠,不管这个洋人是老是小是丑是俊是黑是白,以靠到老外为荣,圈子里的同类女人甚至私下里还谈论靠到的老外哪个粗大哪个持久。她们甚至甘愿当玩物,还乐在其中。””
陈静仪白了一眼潘南榭,说道:“你形容得太恶心了,一会儿还要不要吃饭了”
潘南榭笑道:“我形容得再恶心,也没有他们做得恶心啊。他们在看不起国人的时候,忘了自己是哪国人了。”
艾巧儿说道:“南榭哥哥,这恐怕不仅仅是这个城市的老百姓的事吧。”
潘南榭说道:“巧儿说对了,这是当地政府推行的一种风气,有些官员自身也在崇洋媚外,一身奴气。所以就上行下效了。就像前段时间新闻里说某个外资企业在各处分厂,总是有员工崩溃而跳楼自杀,影响很大,但是最终好像也没得到什么处置啊。最多赔了点钱啊,一条人命值多少钱?要不咱们拿这些钱买那些官员那些外资企业公关部的人甚至外资领导人的命,他们愿意吗?呵呵呵。”
艾巧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个人跪久了,站不起来了,骨头肌肉都有习惯性的记忆性的低贱跪舔的本能了呗。可悲。”
潘南榭喝了一口茶,说道:“确实这种崇洋媚外的秉性,在某些人家里,城市里,不仅仅是风气,而是传承了。”
陈静仪说道:“潘南榭,你说这事儿网络舆论很大,网民很气愤,还会有人去买那个外资品牌的车吗?”
潘南榭哈哈一笑,说道:“小姨,你想什么呢?当然会有啊,而且还不少,贱,这个秉性一旦入了骨髓,事改不了的。哪怕人家外看不起他们,他们依然会跪着上前的。就像很多海外有些地方对咱们国人并不友好,但是每年依然有那么多国人不但以去留学,工作为荣,还屁颠屁颠去旅游去消费呢。小姨,贱骨头事挡不住的。你啊,看好了,明天这个外资品牌的车展会有更多人去的,因为那个城市里的人都是贱骨头。太多太多了。所以我才说贱骨头是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