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水玉和萧月听得心里轻微酸楚，潘南榭一看，赶紧转移话题。

潘南榭问道:“问你们一个问题啊，你们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本质是什么？每人说一句。”

林海棠笑道:“我来说，人与人，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众女一阵轻笑，潘南榭笑道:“虽然用了广告语，但是寓意深刻。也确实如此。”

林杏雨笑道:“轮到我啦。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本质，就是互相的，你敬我一寸，我还你一丈，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脚。”

潘南榭抑制着笑意，说道:“很直白，也很现实。没毛病。”

萧月笑道:“我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本质就是利用。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潘南榭略微思索:“生活需要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么说也对。”

水玉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有部书中有一句经典台词，花半辈子都看不清事物本质的人和一秒钟就能看透事物本质的人，注定是截然不同的命运。女性对男性的本质需求是生存价值，男性对女性的本质需求是繁衍价值。社会的本质是优胜劣汰，道德的本质是伦理秩序，家庭的本质是归属共生，生活的本质是追求幸福，生命的本质是体验人生，婚姻的本质是传宗接代，金钱的本质是价值传递，自律的本质是战胜更高级的欲望，相处的本质是各取所需，商业的本质是价值交换，战争的本质是资源占有，学习的本质是知识迁移，关系的本质是相互利用。我在这里加一句，男女情爱的本质，就是两厢情愿的愉悦。”

林海棠大叫道:“说得好！来，水玉，咱们喝一杯！”

萧月问到轻烟，说道:“轻烟，你认为呢？”

轻烟笑道:“你们都说完了说透了，我还说什么呀？我喝一杯得了。”说完，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场热热闹闹的晚餐一直进行到九点多。除了轻烟，她们都有些微醺。

潘南榭也是酒意浓浓，感觉十分舒坦。

饭后，水玉，林杏雨抢着收拾残局，林海棠负责重新给潘南榭轻烟和萧月泡茶。

潘南榭点起了一根烟，抽了两口，问道轻烟:“轻烟，一会儿咱们是回市里秋园还是在这里过一夜？这么多人住这里也不方便吧。”

林海棠没等轻烟回答，就抢着说道:“谁说不方便啦。必须住这里，潘哥，我一会儿带你去看一个地方，就是你之前要求我们给你留一块临近湖畔的地方，我都弄好啦。虽然面积，规模不能跟千林绿植园相比，但是也是很不错的呢。那边也有很多独立的房子呢。”

潘南榭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林家姐妹这么认真给办了。

轻烟问道:“天黑了，看得清吗？”

林海棠神秘一笑，说道:“烟姐，我可是特级园艺师，建造师和设计师哦。你看了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