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淮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人已被带到了所谓的后门。
淮安还想说话来着,就被人一把推了出去,后门啪的一下关上。
淮安:“……”
身后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淮安回头都来不及就被人一棒子打晕用麻袋带走。
而佑之已经破门入了宁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宁飞星匆匆赶到看到自家受伤的护卫冷脸道:“赵佑之,你这是干嘛?抄家吗?别忘了这可是宁家的地盘!”
佑之手里把玩着枪:“我仔细想了想,淮安在这里,也只是跟你比较熟悉而已,你敢说她不是到你这了?”
宁飞星:“什么意思?你是说她不见了?”
“你还要装吗?”佑之眯了眯眼,与他对视。
“那你搜搜看,我这里有没有你要找的人?”宁飞星摊手道。
……
再次醒的时候,她已经入了狼窝,还是被水泼醒的。
七老爷近在咫尺:“我是该叫你秦小姐还是丁小姐呢?”
淮安躺在地上被人五花大绑,无法动弹,后脑勺隐隐坠痛。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七老爷剁了剁了拐杖。
淮安脑子昏沉沉的不想理他。
接着七老爷的拐杖就落在了她身上。
周围还有四五个人,应是七老爷的手下。
淮安暗地里吃痛半晌才道:“还不清楚吗?宁飞星耍你玩儿,没看出来吗?”
“啧,到这地步了,还这么冲,就仗着你丈夫是赵佑之。”七老爷剁剁拐杖,“你以为你到了这里还有机会回去?”
“没想过,要杀要剐随你便!”淮安冲着七老爷大吼大叫。
七老爷哼了一声:“丁家根本就一个丁岩,哪来什么丫头,你们连起伙来耍老子,我奈何不了宁飞星,还奈何不了你吗?”
“你想怎么样?”淮安瞪着他,连眼睛都不待眨一下。
“让你生不如死!”七老爷声音听着怪渗人。
可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不好了,宁飞星带人气势汹汹闯过来了。”
七老爷看了地上的淮安一眼,走出了屋子。
就听到外面的宁飞星大声道:“七老爷,听我的人说你把人带到你那了?”
七老爷摔着人抄着家伙走了出来。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七老爷忽然左边的眼睛抽眨:“哪有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犯我吃不了兜着走。”这是警告。
但宁飞星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来是想转告你一声,别脏了我家的地盘,要做坏事滚出我家地盘。”宁飞星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身后敞开着的门,“赵佑之已经在沪州掘地三尺的找人了,你还是早做打算。”
七老爷闻言半晌忽闷声一笑:“想不到宁家少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宁飞星嘴角微勾一双眼睛漆黑色浓如化不开的墨:“既然你这没人,那我就去别地找找。”
声音不大,但刚好可以让淮安听得见。
之后淮安被人装在箱子里带走,一路颠簸到了渡口。
箱子里挺闷的,淮安有些窒息的喘不过气,最重要的是她还被抹布堵了嘴。
外面忽然又传来一阵稍动。
俊四看着渡口的船家正搬着货物,便吆喝着:“你们运的是什么?”
搬货的小厮打扮的男人看着俊四带着一群黑衣人,心里便有了提防,供着身略微谦卑道:“小本买卖,做布匹生意的。”
俊四:“可看过一个眼睛很漂亮的女人?”
小厮:“倒是见过不少洗衣服的女人从这里路过。”
这里的河供着十里八乡的人洗衣做饭,洗衣淘菜的女人多了去了。
俊四最后看了箱子一眼:“去去其他地方看看。”
凌乱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淮安倒是出奇的安静蜷在箱子里,一点声也没发出,一双如烟如雾的眼睛忽眨。
哪怕,她宁愿被人送到生不死的地方,也不要向赵佑之求救。
回想过去种种,她猜不透宁飞星,他到底目的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