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棠眨眨眼睛,“具体都有什么?”
“那要看你想做什么,”侄女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模样把赵启山逗笑了,“安排个清闲的工作简简单单,想进修也不会缺名额,就是在乡下待烦了想回城也不是不可能。”
“这……”陆棠沦陷,“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夸张,是你小瞧了国家打击敌特的决心,建国二十多年,他们藏的越来越深,手段也越来越激烈,每端掉一个窝点都是一次胜利,”赵启山心情真的很好,“上面不怕让出好处,只怕不能抓住人,这件事了,参与人的至少会升一级。”
“包括您?”
“对,包括我,”赵启山甩甩胳膊,“转业好几年了,终于能动动位置,一直看我不顺眼的那谁,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说完,他意气风发地笑起来。
陆棠看向程锦行,“你怎么想?”
程锦行不敢直视陆棠,“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
“那我先说假话吧,我怎么样都好,只要你开心。”
陆棠满头黑线,刚张口就听程锦行扬起嘴角继续说,“如果说真话,那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拒绝!”
见状,赵启山笑了,“你这小子还蛮机灵的,倘若没有这件事,再过两年你都不一定能娶到媳妇。”
“都是启山叔叔教的好!”
“看你够懂事的份上,赶紧回家准备彩礼,三十六条腿一条都不能少,席面也得风风光光,该走的程序一道都不能少……”
两人当着陆棠的面商讨起来,甚至细节到酒席怎么安排。
陆棠:……
她伸出手,把越靠越近的两人隔离。
“启山叔叔,这件事之后再讨论,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说。”
“什么事?”
“我去见了吕老,他说是我亲外公。”
“什么?”赵启山一脸骇然,“那老头疯了吧?”
这个时候攀咬人,生怕别人活的太好?
“他讲了与外婆和妈妈的往事纠葛,还说给我留了一些东西。”
陆棠简单解释了几句那段狗血往事。
“他没拿出证据吧?”
“没有,他身体非常不好,还被血脉至亲背叛,人之将死,肯定不会留下证据残害小辈。”
赵启山冷静下来,“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还真有这个可能,你爸调过来这边就有他的手笔,原本他该在……”
咳咳!
差点泄密,赵启山果断噤声。
喝了口水缓解尴尬才继续说,“还有,这些年你爸妈的功劳从来没有被谁抢占过,以前我只觉得因为他们足够优秀,再加上部队那边公平公正,现在想想,确实不对头。
公平什么时候都只是相对的,上面那帮老家伙,哪个不帮自家小辈拼命谋划,就连我也不能免俗,你大哥、二哥入伍时,特意给老领导打了电话汇报。
现在看来,当初吕老没少在背后使力气啊!”
赵启山不知道两代人的恩怨纠缠,只是觉得很可惜。
倘若陆勋夫妻没有牺牲,若知道此事,吕老即便被亲人捅刀,也不至于如此凄惨。
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