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荣与崔波不停地磕首道。
而那两名割器官的医生,亲眼见到那名雇佣兵被抛入海中,开始还能听到微弱的呼救声,过了不久,便再也没听见任何他的声音,只有海风呼啸与海水拍打医疗船的声音,时不时传入耳中,估计仅有一只手的他,百分之一百二十都凶多吉少了。
此刻,他俩人还不知道姜峰要怎么处理他们,心里忐忑不安,身子不停地筛着糠。
“风,风先生,求你放过我们,我们真的是被威逼过来做这种天怒人怨的缺德事的……”
“你们死罪可饶,但活罪难逃,等处理完这群雇佣兵,再惩罚你们!”
此刻,医疗船也在往伊拉克的东海岸边慢慢移动着。
“接下来把剩下的雇佣兵,分两批次抛入海中,任其自生自灭,这是我能给予他们最大的原谅!”
姜峰的话一落,鲁全与十几名差点被割掉器官的夏国同胞,把二分之的雇佣兵,抬的抬,推的推,抛入汹涌澎湃的大海之中。
这些雇佣兵大多都残疾在身,要想从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中,游回到岸边,几乎是白日做梦。
他们在大海里不停地大喊,然而,医疗船又往前行驶着,只留下二十多名雇佣兵在海中“畅游!”
医疗船行驶了五分钟左右,鲁全等人,又抓住剩余的一些雇佣兵,全部弄入大海的怒涛之中。
任凭这些人怎么呼喊,医疗船继续往东海岸行驶着。
雇佣兵全被丢入大海后,医疗船离伊拉克的巴士拉海岸线越来越近,巴士拉城市的影子已经进入大家的眼帘。
“现在,轮到你两个沾满鲜血的刽子手了,你两人虽然被胁迫而来,但毕竟割了这些善良人们的器官,你们是真正地刽子手,按理说,你两入要丢入大海的,但念在你俩是被胁迫的,死罪可免,活罗难逃!”
“将两人的右手弄残,断了他们再割器官的思想。”
“咔嚓!咔嚓!”
姜峰吩咐后,鲁全走到他俩中间,狠厉地捏碎了他两右手的手腕骨,两声轻脆声音响起后,两名医生痛得眼泪横流。
不过,姜峰尽管弄残了他俩的手腕,日后他们再也拿不动手术刀的这番操作,他俩还忍疼对姜峰说,“谢谢你,风先生,谢谢你留了我们两条狗命,回去后,我们保证安份守己的守着几亩耕地……”
两名医生感恩叫道。
刚好对两名医生执行完残肢的惩罚,姜峰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一看是高丽打来的,急忙走到甲板的另一边,离开众人有几十米后,才摁下接听键接听了起来。
”姜峰弟弟,你们那边现在情况怎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