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格里芬与姜峰在车上对话时,先前叫他们滚下来接受检查的一大个子哈马斯,见几息时间已过,车门仍没打开,上面的人也没人伸出车窗跟他说话,更没人下来应对时,感觉自己被无视,自尊被践踏,顿时怒火涌上心头。
“轰!轰!轰!”
他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在AK47的枪托上,端枪狠狠地砸向卡斯特车的车门,嘴里发出更大的吼声,“法克,老子叫你们滚下来接受检查,既不说话也不下车,那就先给点颜色给你们看看。”
见哈马斯这人如此凶狠,哈桑的身子第一个控制不住,发起抖来,脸色也肯定变成白纸一张,而格里芬毕竟经受过战火的锤炼,什么样的场合都经历过,此刻倒是显得脸不变色心不跳,不过他也不敢下车去面对哈马斯的人,因为库尔德武装与哈马斯武装形同水火,一见面就是你死我活。
“打开车门,你们在车上等着,我先下去看看!”
这时,姜峰对司机说道。
司机虽然听不懂姜峰的话,但从姜峰的身体语言上,还是看了出来,他按了下方向盘下面的一个按钮,“哐当!”一声响起后,车门打开了,姜峰从容的走了下去。
“怎么是个东方面孔?”
“这人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姜峰下车后,一群哈马斯手持冲锋枪围住了他,阿拉伯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
姜峰听不懂,这时,人群中一名鼻梁高挺、眼睛深陷,头发卷曲的年轻人,用生硬的夏国语给姜峰当起了翻译。
“他们问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我是夏国人,车上百分之九十都是夏国人,我们从巴格达经过这里去伊朗,还请各位兄弟放我们过去。”
姜峰不失礼节,礼貌地说着。
高鼻梁的年轻人把姜峰的话翻译出来给那群哈马斯士兵听。
“要过去可以,但必须按车上的人头点数,每人交十万美金过路费,少一分都用人抵数。”
这些话说出后,年轻翻译犹豫了一息后,翻译给姜峰,“他们说,你们可以过去,但必须按车上的人头数,每人交十万美金过路费,少一分,用你的一根手指头抵数。”
“每人十万美金?少一分还用我的一根手指抵数?你们是强盗吗?”
姜峰听说每人要交十万美金的过路费,心里气愤极了。
“你翻译给他们听,别说每人十万美金,我们两车之人身上加起来都没有十万美金,还想每人十万美金,你告诉他们,每人几十美金倒还可以考虑,因为哈马斯的人也靠拦路打劫,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才能生活。”
姜峰对年轻翻译说道。
年轻翻译把姜峰说的话,原原本本翻译给哈马斯的一众兵士,他们听后,个个勃然大怒,有两人端起枪托就砸向姜峰的脑袋,其中之一就是刚刚用枪托砸车门的大个子。
“几十美金?老子先从你身上收点利息,待会再上车放那些人的血,割他们的肉!”
就在两人边骂边用枪托砸向姜峰脑袋时,姜峰身子一闪,伸出双手抓住两枪的枪托,双手一用力,两股浑厚的力道,通过AK47冲锋枪做媒芥,将两人的右手臂震成血肉模糊,两支枪也到了姜峰手中。
“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