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奥医院重症监护室。
躺在病床上的安德烈.鲁迪,生命体征越来越弱,床边的数位医生,俱是一脸沮丧,露出无可奈何的悲催神情。
病床头上的氧气管自然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也不管安德烈.鲁迪的身体是否在吸它。
床头柜上的生命监测仪器,警报声连续不断地响起,扰得人心烦意乱。
监护室外的走廊上,护送安德烈.鲁迪的领队史密斯,安德烈鲁迪的教练、同伴以及安德烈.鲁迪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等人,聚在一团,急成一锅粥。
这时,走廊那头传来“踏!踏!踏!”小跑步的脚步声。
大家循声望去,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形色匆匆,脸上有些焦急地小跑而来。
跑在前面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就是监护室中安德烈.鲁迪伤情、病情会诊的负责人乔治。
“乔治主任,我儿子安德烈.鲁迪的身体怎么样?”
见乔冶急匆匆小跑而来,安德烈.鲁迪的父亲赶忙迎了上去,语气焦急地问道。
“安德烈.亨利,你儿子鲁迪的伤情非常严重,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你们一家子要有最坏的心里准备,刚刚值班医生说,鲁迪他已经出现呼吸困难,生命体征减弱的现象了!”
乔治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这也是外国人与夏国人之间说法的不同,夏国人说话喜欢委婉含蓄曲折,凡事只说三分满,严重的问题也只说七分满,而外国人的则不同,他们有什么说什么,实际是七分满他们可能说成八分。
“什么?我儿子呼吸困难,到了随时都可能死亡的地步了?进医院时不是一切指标都正常吗?才过去不到半小时,他就变成这样,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安德烈.鲁迪的母亲一听乔治的话后,开始发飙了。
这时候的乔治等一众专家医生也没时间与她争吵,只是路过她前面时,扫了她一眼,便匆匆往监护室走去。
现在的他们可说正与死神赛跑,与病魔争位,完全没时间去管安德烈.鲁迪母亲的责怪。
乔治等人一进监护室,生命监测仪器上正发出扰乱心神的急促报警声。
“乔治主任,病人在两分钟前,便出现生命体征降低现象,我们用尽了所有办法,也无济于事,现在……”
“我知道了!”
乔治脸色凝重,简单地答了一句后,便全身心投入查看安德烈.鲁迪的身体状况。
其他专家医生,都围聚在安德烈.鲁迪病床四周,或伸出脖子,睁大眼睛,神情紧张地看着,或挤到病床旁,伸手检查起来。
“虽然做手术风险很大,可能二成的把握都没有,但不做手术,是任何可能都没有,只有马上做手术,否则,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他!”
乔治看过后,眉头紧皱,凝重地说道。
“我也这样认为。”
“我在会诊室就说过要马上做手术……”
“同意手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