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情人蛊能解吗?”
沈临渊的话又将众人从茫然中拉回了现实,无论如何,还是要先解决眼前之事。
族长叹了口气,摇头道:“情人蛊乃是剧毒之物,我也不知能否治愈,不过我可以试着去配制解药,或许有希望。”
这个时候,萧君月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听闻对方的话,立马将他母妃留给他的信拿了出来,随即递了过去:“这个能帮到师祖吗?”
族长连忙伸手接过,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随即抬眸问道:“玉佩呢?”
萧君月顿了顿,也没问对方是何意,就又将玉佩给递了过去。
族长将玉佩拿在手上看了看,似乎有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就从上面摸索了起来,众人只听“咔哒”一声轻响,玉佩竟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夹层,里面居然还藏着一封信。
族长将那封信拿出来展开,仔细辨认了上面的字迹后,脸色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怎么形容那表情呢?就像是想笑又强忍着,但又憋不住,眼里还满是惊奇,总之就是耐人寻味。
“怎么了?有问题吗?”
萧君月一直也不知道那玉佩里竟然还藏着东西,但现在看对方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样子,心中莫名有些紧张。
“哈哈哈,妙哉妙哉!”族长忽然仰头大笑,笑完才转头对萧君月道:“这确实是你母亲亲笔为你书写的……”
说到这儿,她还故意停顿了下来,等大家屏息静气的时候,才又接着说:“婚书。”
啥?婚书?萧君月的婚书?他有未婚妻的吗?
除了萧君月和沈临渊笑不出来以外,其他四个或多或少都有些看戏的心态,就连一向不八卦的温卿落,都忍不住抬眸看了看他俩。
沈临渊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他只觉得族长手里拿着的红色婚书格外刺眼,只想立刻毁掉。
可萧君月却死死按住了他的胳膊,不让他妄动,这下他只觉得更生气了。
萧君月生怕自己压不住这个暴怒的狼崽子,赶紧表明态度:“师祖,我早已心有所属,这婚书恕我不能……”
接受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对方就摆摆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然后略过他看向了他身边的人,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是武安侯世子沈临渊对吗?”
闻言,沈临渊有些愣住了,不明白对方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是。”
族长又道:“你父亲叫沈屹川,母亲叫苏寻雁,对吗?”
沈临渊又点了点头:“是。”
族长这下笑得更灿烂了:“既然如此,那这婚书就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