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誉不愿意放过这一些蛛丝马迹。
“快说,那你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他目光划过一次凶狠,看来是不落泪就不会回答了。
谁知道那个人就是说。
“将军饶命啊,这些就是小的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偷偷学来的,谁知道只是学到了皮毛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意的啊!”
那个人惨兮兮的哭诉着自己家生意那么不好。
都亏快倒闭了。
司马平誉把他带回衙门继续审问,到了衙门才知道家里有侍卫跑过来说有人找自己。
他今日的线索又没有了,便有些不耐烦。
“又有什么事!”
侍卫不敢招惹司马平誉,只把图纸交给他,快速的说道。
“将军,这是小姐让奴才交给您的,说是家里有客人要见您。”
司马平日接过一看,目光如炬,这个东西怎么就自己找上门了,他还以为还要多花一些功夫才行呢!
“快跟我回去。”
他马不停蹄的回家,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刚才司马妤陪着方寂临在家里等,可人去了许久都不见回来,方寂临看着逐渐变黑的天色,先一步离开,司马平誉刚到家门,方寂临就刚好离开了。
司马平誉问司马妤:“妹妹,人呢!去哪儿?”
司马妤:“您那么久不回来,人家以为我们不想见他就走了。”
司马平誉赶紧出去追,追到大街上都不知道是哪一个人,愣愣的回到家,发现自己错失了那么大的机会。
最后还是红玉看不下去。
告诉司马平誉:“将军,那位公子虽然已经走了,但是小姐让他明日再来一次,您不用唉声叹气了。”
司马平誉才放下心来,问司马妤。
“这个图纸上的东西他有没有拿出来?”
司马妤摇头:“能用图纸代替的肯定是重要的物什,怎么会轻易带着出来。”
那个被夜晨许换了的令牌被方寂临放回一个地方,只要谁可以把林殊雪交给他,自己就能得到了。
荆州内的风云无人能知,但是京城内的大事传的很快,太子已经开始监国的事情传到夜晨许这边。
这个太子他还是小时候就见过,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夜元跷这个人了,心思最坏,自己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就想掐自己。
他现在有时拿出首饰看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送到小妤的手中,让他戴上。
现在唯一可以取经的就是夜琪了。
夜晨许最近和夜琪聊的很来。
就比如这一天,夜晨许晚上就是和夜琪一起吃的饭。
他觉得少女的心思都是不一样的,不过同为女性都是大同小异。
在吃饭的时候夜晨许也特别观察夜琪的行为举止,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夜琪忍不住。
“你到底要干嘛?”
一直看着自己吃饭,比赵煜正看的还紧,平日里温温柔柔说话温声细语的人都可以变的大声。夜晨许被吓一跳。
“我就看你吃饭而已,把你写给赵煜正看。”
果不其然,夜琪一下子羞红了脸,这个夜晨许,每次都拿赵公子来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