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向东南方向。
有人走来,夜晨许藏到树上面,可能是去自己喜欢人的家里,他觉得这次的出行非常的紧张刺激。
还好这颗树够大,不然还藏不住那么大的一个人。
夜晨许蹲下书上,看着人慢慢走去。
听到说。
“这次小姐吃的也是不多,再这样下去那要瘦成人干了。”
“哎,小姐的脾气也是太倔强了一点,这跟将军服个软不就好了吗?那里需要这样不吃饭养坏了自己身子。”
有人反驳“依我看不是这样的,是将军这次太过分了,那天那么多人看着,让小姐丢了脸。”
……
她们各说各的,夜晨许在树上听的一清二楚。
听的越多他就越难受,怎么好像是自己犯事了一样,等人离开,他赶紧下来。
继续往里面走,遇到有人走过他就躲起来,一路过来,还是到了司马妤的院子里。
他看到院子里的花草,还把那么多的东西摆放那么好看就肯定这是司马妤的院子了。
只有姑娘才会那么细心。
里面还有人,他只在附近的高一点的草里面躲着。
司马妤在里面擦眼泪都擦了好久,声带还没有被水浸润过,有些沙哑。
“我不想吃饭,我想回京城了。我要告诉爹娘。”
红玉:“可是我们的人手都在查案,一时半会还离开不了。小姐你就先吃多一点东西,告状的事回到去再说。”
红玉告诉她,司马妤一想确实是这样的,但是她现在心情不怎么好。
“我的信送出去了吗?”
红玉:“小姐放心,我早就让人送出去了。”
主仆之间对话没有人听到,门还关着的,奴仆都在外面等候吩咐。
这导致夜晨许也进不来。
见主人听不到,外面的奴婢切切私语,大多都是说着那日的大事。
这里的奴才都是看人眼色办事的,在她们眼里司马平誉才是主人,司马妤只是小姐。
她们大多数都是偏向司马平誉这边的。
但是司马妤的脾性比较强势,柔和中带着刚强。
听到外面的讨论声,眼里的不喜被压制下来。
打开门,缓缓走出去。
冷声道:
“怎么,你们是不是说的很开心,说我娇纵,不讲理是吧!怎么出后之后就不敢说了。”
这些下人都是来到荆州后找来的,大多数都是充数,没有一个好管家是管不住她们这些人的。
甚至有的觉得司马妤不过是一个小姐,司马将军才是主人,只要听了主人的话之后就不必理会小姐的。
司马妤出声之后有人站出来。
这是一个年纪长一些女子。
“小姐说的不是,那日的情形都是奴婢们看在眼里的,公正道理是怎么样那就是怎么样的,不会因为您身份高贵一点就颠倒黑白。”
司马妤毫不客气的回怼:“好一个颠倒黑白,你没有见过事情的发生,不知道每个人脾气,你敢这样说无非就是主人是我哥哥,你在奴婢中也是年长的了,按道理这个年纪怎么都可以混一个妈妈来当,你却只能放一个奴婢而已。
来到这里无非就是仗着我司马府里没有真正的女主人,我今日就告诉你们,你们的来历我清清楚楚,本小姐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你们的处置都是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