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恽,寻常之人根本连深宫都入不了!
“陛下对他那么好,他竟然敢背叛陛下,嗬嗬嗬嗬!”
此时张让脑中,已经想出了无数种酷刑,阴笑不已。
刘宏却是没有言语,沉浸会儿突然道:“让父,不知朕,可能信你?”
“陛下!”
听得此话,张让连忙跪下,以头抢地。
“老奴对陛下,忠心可鉴!这条命,都是陛下的!”
看着张让诚惶诚恐的模样,刘宏扶了起来。
“朕知道!”
张让喜极而泣:“陛下…”
“唉!”
刘宏坐回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朕待夏恽,可是不薄啊!朕,哪里做错了吗?”
“陛下当然没错,只是夏恽贼子,狼子野心,迟早有一天,会付出代价!”
“是吗?”
“陛下,咋们不说这个,老奴物色了一些姿色上乘的女子,明日派遣进来,服侍陛下。”
“你看朕,如今情况,还要什么女子!”
“陛下会没事的!”
刘宏摇摇头,看向那摇摆的烛火,目光之中,似是有些回忆。
如今过了个月,那道身影,自然刻在其心中。
“若是……唉!”
“臣,有事禀告陛下!”
殿外,响起一道声音。
张让与刘宏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殿外,几个老臣打扮之人,静立不动。
“诸位,所为何事啊?”
看着张让,王允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哼道:“本官有事,要禀告陛下。”
“请!”
这一系,对他们宦官,从来就没有任何好脸色,张让也是习惯了,侧身让开。
“王爱卿?”
“陛下!”
进来,王允就是一礼,而后道:“冀州有消息传来了。”
“是何?可是好消息?”
“这…这…”
“有话但说无妨,用不着支支吾吾的,朕还会责怪你不成?”
“是这样的,陛下。”
润了润嗓子,王允便把今日,广平一战之事说了出来。
“什么!神将星云投敌?刺杀皇甫嵩?击杀万军?”
刘宏还未说话,张让便是惊呼一声,随即感觉不适,连道:“还请陛下恕罪!”
“咳嗯,这事…”
刘宏左手握拳置于嘴边,作沉思状。
“陛下!”
王允趴伏在地,痛心疾首:“如今,冀州战事要紧,陛下应当解除党禁,下发钱粮,招兵买马!开放粮仓,济世救民!
黄巾之祸,尽因这些宦官,祸乱朝政,已至如今这般局面,是时清除,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如此,天下清明,百姓…”
“此事,朕自有思量。”
“陛下!”
“砰”
“王司徒!朕说了,朕自有思量!莫要再说!”
“陛下!”
“王司徒,难道你要忤逆陛下?”
张让对这些,自诩忠心之士之人,丝毫不喜。
还这般诋毁,更是面色冰冷。
“就是你们这些阉人!”
突然,王允转过直起身来,怒指张让,“老夫与陛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些,谗谄阿谀之徒,指手画脚!
哼,你等这些人,就应诛杀殆尽!”
“老匹夫!你…”
“咳咳,住嘴!”
王允猛然转向刘宏,再次拜身道:“陛下!留之不得啊!”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