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和客厅在阳面,中间的墙砸掉后,除了承重柱外,换成了玻璃墙体,整个玻璃墙还可以当成是电视背景墙。
次卧和厨房在北侧,除了承重柱外,其他的墙体都用箱体代替,一部分箱体的门开在卧室,一部分开在厨房。
储物空间是不少,但是怎么看都和蜂窝煤差不多。
最让人头疼的是,箱体用淡黄色为主色调,为了收拾卫生的时候不会麻烦。
可是屋子里的套装门都是大红色,这种视觉差,太让人感觉……
(☆′益`)c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了!
真不是嘲讽他,我只是和他的审美观不同而已。
也许人家也会觉得我家装修的风格太素了,白色的主色调,厨房和卫生间的色调也都是浅色。
整个屋子唯有地面瓷砖的颜色比较深,还只是白色带着其他颜色的花纹而已。
我觉得吧,天清地浊,既然地面的颜色比较浅,那屋顶的颜色就不可以太深。
至于其他的摆设,应该算是过度吧。
新#1、2炉还在考验着生产一线的员工,两根连接着冷渣机的落渣管始终在堵塞,几乎一点炉渣都排不出来。
王班长带着不少人,一直蹲在0米的冷渣机附近,只要料层太高,就下两钎子。
下过钎子后,落渣管差不多能连续通畅一段时间,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这半个小时把料层放低,又会继续堵上。
就这样,一个班一个班的坚持着,也算是能维持运行。
那年的春节,我还是一个人过的。
曹萌在腊月二十九回了家里,大年初二就赶了回来。
她家里人说,还没结婚,在我家里过年不太合适。
我们俩能走到一起,她家里也很欣慰。
她对我的心思,她家里人很早就知道,之前一直劝她放弃,却没想到她力排众议进的七英商会,让她终于如愿以偿。
我知道这个事情后,有些哭笑不得。
说实话,之前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也许,就不让她来了……
(●′ω`●)
运行期的时间在逐渐的缩短,过完了春节,看着排班表上的日期,数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始终觉得那几个月的时间,莫名的充实。
17年的二月末,二班和四班的一个交接中,大橙子问我:
“翔子脚烫了,你知道不?”
我还在换着衣服,听到他的话后,愣了一下:
“我哪知道,咋烫的?”
大橙子给我看了一张他手机里的照片:
“看看,都啥样了,老张头还不给他假!”
“我没忍住,给老黄发过去了,现在回家休息了。”
照片上,翔子的右脚背上,有一个不满整个脚背的水泡。
我们对这种水泡太熟悉了,必然是烫的。
“卧槽,这么大?咋才回家?去医院没呢?”
大橙子撇了撇嘴:
“咱不知道老张咋想的,就这样还不让回家休息呢?我看不下去了,告诉老黄了。”
我皱了皱眉:
“他自己咋不请假?这都得算工伤!”
大橙子摊了摊手:
“谁知道啊,可能老张不让他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