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男人最尴尬的三件事:
摇手表、推汽车、甩钢笔。
钟衡最尴尬的三件事:
扫卫生、人不够、啥都干。
扫卫生就不用说了,不管几台炉同时运行,锅炉现场的卫生必须打扫,物见本色。
人不够,这个只能说单位命好,18——19供热期是暖冬,仅靠两台汽炉就带够了热量。
啥都干……咱也不知道哪个爹,咧个大嘴,非得说煤垛上盖苫布能保证煤质,冬天的时候不湿。
然后,你提议的你倒是找人干啊,人都在家放假呢,活拉的叫回去盖煤场?
咱也不知道哪个领导说的,不回去的就辞退。
真不知道这是瞧不起谁呢!
不过吧,干啥就怕有那个当二五仔的。
说好了都不回单位,最后自己偷摸回去……
这一个假期啊,见识了太多这种人了。
19年的夏天,本来过的还挺平淡的,如果没有单位时不时的搞事情,也许我过的会更舒服。
京城的某个公子,对七英商会的围剿持续了三个月。
到后期的时候,就像是狗急跳墙般,硬生生的拖了很久。
没有谁胜谁负,抗住了他们的围剿,商会里也元气大伤。
但好在,商会还在手里,总有起死回生的时候。
假期持续的两个多月中,我几乎天天都在南山厂区。
回笼的资金差不多全部投入了大盘上,几乎把所有的股份都收回了自己手中。
时至7月末,商会持股超过70%,彻底的让京城的那位放弃了这次收购。
一场拼斗下来,商会市值蒸发了近十亿。
得知了结果的大哥张鸿,一股急火攻心病倒在了总部的办公室,住了几天院。
我知道,经过这次的收购,大哥心里别了口恶气,但是短时间内是没机会报仇了,毕竟人家也不是好惹的。
八月中旬,单位专业大群里,曲工发了一条@所有人的消息:
“所有人下周一上班,有回不来的提前说。”
重要的事说三遍,这条消息发了三次。
我很郁闷,因为还没休息足,毕竟放假的这两个月,我在南山厂区比在单位还忙。
周一上班,我看着已经待了四年整的单位,心里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不知道我还能在这里待多久,也许等我真的累了,就会放弃自己心中那可怜又可笑的想法。
上班的第一天,四个班长去曲工办公室开会,确定这段时间要做什么。
无非就是那些乱糟的工作,逃不过的就是打扫卫生。
不过还好,按照时间上推算,该是做实验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等四个班长各回各班后,交代了会议内容:
“每天去三个主值,两个副值去做实验,今天一班去。”
“该做啥实验做啥实验,有任何问题马上联系当班值长处理。”
“明旭,各种票据什么的你都熟悉,带着他们认真点。”
四个班长中,张班长是资格最老的一位,一般有什么事情都由他来交代。
也正巧,第一天的实验操作员,就是我们一班出人。
第一天的实验项目:电动门调节门实验,除渣系统试转并连锁实验。
说是两个实验,实际上是三个实验。
电动门、调节门实验,操作员在电脑上操作各电动门、调节门,现场人员观察各门是否有动作。
无非就是开、关,某些带有中停的电动门,时不时的在开、关过程中点一下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