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些灰尘,但是只要上面出现淤泥,必须打扫干净。
最多的时候,我们一周五天时间就扫了三次那条水泥路。
做实验期间,不是打扫水泥路就是割草。
单位院子很大,建筑物不多,空地上多数都是露面的土地。
说难听点的话,跟野地差不多。
本来吧,没啥工作项目的话,应该放假的,但是也不知道谁的要求,让人上班还没啥事,就要求把单位里的杂草全割掉。
我们单位吧,长的草很多,种类也不少。
印象最深的有两种,一种是蒿子,并不是艾蒿,而是一种没有任何作用的蒿子。
就连喂牲口,牲口都不吃。
这种蒿子长的又高又粗,有些长势不错的,一镰刀下去也就砍断一半左右。
还有一种是豆荚样的草,我们这习惯把它叫落(lao)豆秧,这种植物怎么说呢,就很讨人厌!
落豆的学名叫蔓豆,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它是有丰盛的藤蔓的,这种藤蔓会绕着植物的杆茎生长,没有杆茎的话,就会水平生长,最后一团团的聚集在一起。
在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矮小的树,或者可以说像是戴了帽子的草。
蔓豆的生长条件并不是很苛刻,一般出现一条蔓豆秧,一个夏天就能繁衍出一大片。
所以,在处理蔓豆的时候,就没有割出一根草茎的时候,割着割着就是一大团,比风滚草还要茂密。
在厂内割草的日子,最让人难受的不是各种各样的草类,而是伴随着野草生存着的虫子。
蚊子,差不多有一个手指节大小,黢黑黢黑的。
蜱虫,差不多有一个手指甲大小,钻进了皮肤疼的不行,还不能直接拽出来,那样它的头会留在肉里。
还有各种我不认识的虫子,看的人头皮发麻。
我见过一个拳头大笑的马蜂窝,上面密密麻麻的铺了一层马蜂,有大有小,谁都没敢去捅马蜂窝,看见的都绕道走。
整个九月份,就在各种零活杂活中度过了,期间倪老师来了几天,说是给大家培训,但却有些江郎才尽了。
进入十月份之前,曲工有放出了一个消息:招人!
我也看不懂单位的这个操作,停产的时候裁员,施行什么末位淘汰制。
等要进入生产期了,重新招人,重新培训?
我突然间想不到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波操作了,多此一举?
X﹏X
不过,人也招了不少,我记得的有人一看天天割草就离开了。
还有人,看到我们这些老员工身上的工作服后,也离开了。
留下的人不多,有一个傻通子老娘同学的儿子,小贱贱,一个明明的表弟,洋仔。
这两人都补充进了我们一班,小贱贱是傻通子带来的,想让傻通子多带带。
洋仔是明哥要求放在一班的,想让老张同志好好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