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八月份,救援物资的压力得到了一定的缓解,各分厂开始加大自己商品和北熊订购的单兵口粮的生产。
新的分厂也已经完成了建造,却在安排分厂管理者的时候犯了难。
最后,冬阳把身在鹤城的王景华派了过去,她自己暂时身兼两地的分厂的管理。
我得知这个消息后,“自作主张”的给她涨了15%的工资……
幸好的是,分会这边的管理者比其他分厂都要多一些,不需要冬阳太过操心。
短时间内,冬阳负责远程操控鹤城那边的分厂,同时也在观察两地分厂的其他管理者,有合适的人就会提升起来。
八月中旬,我接到了单位上班的通知,兴高采烈的回了单位。
没想到,只是回去给煤场盖苫布而已,不过经过一天的忙碌后,曲工把我们这些回单位的人都留下了。
按照计划,应该是半个月后才上班的,突如其来的大雨预警,不得不把煤垛盖的严严实实。
并不是所有人都回来了,大少带着那些去护苗的临时工,还在那边当临时工。
据老张头说,那边的工作并不算累,只是把一些粉末状的农药从小瓶子里倒进大桶里。
就这种轻松的工作,却出现了不少让人瞠目结舌的问题。
大凯子,坐在小凳子上干活,干着干着睡着了……
本来这第二次招临时工,护苗的那个“爷们”部长是不打算招大凯子的。
一个人的人品啥样,基本上是有目共睹的,宁愿招老马也不想用他,可架不住他脸皮厚,非要跟着来。
清空的小瓶要放在一起,当做废品卖。
大凯子赖叽叽的和老张头用一个收集袋,为的就是他自己不用去整理放满的收集袋……
二百多斤的体格子,干点轻松的工作还指着五十岁的人,想想就特么恶心。
大凯子和小缝是同一年进厂的,在二班的一年时间,就因为他的一些不良习惯,小川把他甩出来了。
来了一班不思悔改,要不是看他是曲工的远房亲戚,老张头也不能惯着他。
那两年,锅炉一班混乱的不成样子,仔细算算,只有我和傻通子是真正没有什么背景的。
也就因为这个,老张头对我们俩比较好。
在班组里,我们俩也算是比较有恃无恐,不管靠谁的关系来的,在我们俩这都不好使。
不过是得罪人而已,怕这个吗?
上班没两天,周末休息,苗苗说她大姑叫她去家里吃饭。
她大姑本来生活在村里,后来二闺女嫁到了市里,老人就带着大闺女的私生女住在二闺女家。
她们家里很乱,大闺女年纪轻轻就当了单身妈妈,孩子的亲生父亲不知所踪。
孩子大了,大闺女又找了个小伙子,两人一起去了南方务工。
二闺女找了个公职人员,在市一中附近买了个学区房。
“大姑叫我去吃饭,你去不去?”
苗苗用微信问我。
我看了看:
“你说去不去?”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去,毕竟就连苗苗自己家我去的次数都不多。
再说了,我和她还只是相处阶段,这个阶段就跟着一起去别的亲戚家大吃二喝的也不好。
“我哪知道?”
苗苗的回复让我觉得有些纠结。
我想了想:
“我不去了吧……”
苗苗只回复了两个字:
“拉倒!”
当天晚上,我家里准备饭菜也不错,又陪着我爸喝了点酒。
七点多的时候,苗苗给我发视频,刚接通就问我:
“干啥呢?晚上吃的啥啊?”
我有了些醉意:
“烤肉啊,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妈叫你回来吃饭。”
在我去她家后没几天,她也来了我家里拜访,算是正式的见我家长。
买东西的时候,她还问我,为啥我带去她家的那个罐头,市面上买不到。
去她家带的柒果乐罐头,其实是非卖品。
专供李老板他们的……
真要是算账的话,一瓶的成本差不多就得30块钱以上。
我带了一个大箱,24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