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休班……”
冬阳头都没抬:
“你请假了?扣钱吗?”
我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一个班不扣,之前还上过一次十七小时呢!”
说来也挺可笑的,请病假扣存工,强制加班不给加班费,而是给存工。
咱也不知道,钟衡的存工怎么就那么值钱?都能凌驾于劳动法之上!
冬阳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请假了也挺好,好好休息休。明天我得回厂区,不能管你了啊。”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去忙你的呗,我估计明天睡醒了,就没啥大问题了。”
两顿镇痛片加氨加黄敏胶囊,我觉得身体状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冒虚汗而已。
在我的私人圈子里,最先出现新冠症状的是我老弟。
他们小两口在京城,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了症状。
最后出现症状的是磊子,在我出现症状的第三天,都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给我打来电话:
“旭哥啊,我现在就是羊群中的那只狗,全都阳了,就我还没事!”
羊群中的那条黑狗- -
我实在没憋住,磊子也算是狠人,把自己比喻成那条黑狗……
“真的,全阳了,就我啥事都没有!”
磊子还以为我不相信,又强调了一句。
我问道:
“小欣呢?也没事?”
磊子很自豪的说道:
“关键就是这个啊,她都阳了,我还没事,是不是天选之子?是不是自带免疫细胞?”
我点了点头:
“嗯,你赶紧上报一下,也许还得用你的血清去搞研究呢!”
磊子当了真:
“那肯定的,如果到最后我都不阳,那我肯定上报,给国家做贡献!”
“对了,你咋样?”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别提了,阳了一天,第二天就感觉好了不少,关键是我怕后遗症啊,这要是真不孕不育的,挣这么多钱有der用?”
听我这么一说,磊子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也是,你说咱们这一辈子为的是啥,不就是以后给孩子留点家底吗?”
“咱们这辈子就这样了,也不用家里给多少,但我不是富二代,我想让我儿子当富二代啊!”
我笑了笑:
“行,你努力让你儿子当富二代吧,别是负二代就行……我要迷糊一会,累!”
可能就是痊愈后的第一种后遗症吧,就是疲,哪哪都不舒服。
磊子并没说什么废话,他也知道这种时候我的状态肯定不好。
迷迷糊糊的又过了一天,按照倒班时间的话,应该是下后夜班接大休班来。
傻通子给我打来电话:
“我去四班支援了,你能不能上班?”
我撇了撇嘴,心想:
“自己班请病假不上,去给别的班支援,也不知道哪边近哪边远。”
说是不能这么说的:
“不太好,看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