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惜听到这里想起了苦守寒窑18年的王宝钏,吃了18年糠咽菜,那负心汉薛平贵却连一口都咽不下去。
将人娶来受苦,自己在外边逍遥快活:“这该死的臭男人,真是太渣了,我要是那小姐一脚踹飞了那穷秀才,告诉她:莫挨老娘!”
如意闻言,笑了起来:“主子,您别生气,这都是假的,话本里的,别气坏了身子。”
宁玉惜吐槽:“假的?艺术来源于生活,现实中这种事也不少!”
顾祁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女人那句:我要是那小姐一脚踹飞那穷秀才,告诉他莫挨老娘!
顾祁阑面无波澜,倒是跟着的宋渠眼皮一跳心道:这宁常在可真是暴躁啊!敢自称老娘?啧啧啧!
“皇上驾到!”
宁玉惜说的口干,正喝水呢,闻言一口水呛到了嗓子里,剧烈的咳嗽起来。
特么的这狗皇帝怎么来了,不会听见她的刚才的话吧?那她要塑造的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形象不就完了。
宁玉惜平复了咳嗽,就要下床行礼。
顾祁阑道:“免了,你身子不适,好好躺着吧。”
宁玉惜只得又躺了回去,一时安静了下来,宁玉惜不想让自己尴尬,只得开口打破沉默:“皇上怎么来了?”
“怎么?朕不能来?”
这狗皇帝,说的什么话!心里吐槽,面上还是得带着笑:“皇上说哪里话,皇上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的。”
顾祁阑看着眼前女人恭敬中带着讨好的神色,直觉她心里不像表面这么恭顺,毕竟说踹飞踹飞,说老娘老娘的。
不过他也不在意她心里怎么想的就是了:“你昨日可看见银铖公主是如何落水的?”
原来是为了公主落水的事,宁玉惜忙道:“回皇上,臣妾并未看见公主如何落水的,臣妾只听见有落水的声音便赶紧去看,
见是公主落水,臣妾担心极了,好在臣妾会水,就赶紧跳下去救人了。”
顾祁阑沉吟片刻:“你当时为何在御花园?”
宁玉惜心中一跳,好家伙这是疑心她啊:“回皇上,臣妾不胜酒力就想着出来透透气,就在御花园逛了一会,对了,臣妾当时还看见郑答应在那里责罚宫女还特意去劝了劝。”
死道友不死贫道,郑答应对不住了!
顾祁阑沉吟片刻,道:“行了,朕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吧!”说完就转身走了。
宁玉惜松了口气,忙开口道:“臣妾恭送皇上。”
这狗皇帝看样子还未查清公主为何落水啊,也是,当时周围没一个人,照理说公主去哪里都有一堆人跟着才对。
想不通就不想了,这烧脑的事就交给皇上去头疼了。
银铖公主是下午醒的,烧退的差不多了,就是惊吓过度,醒了还有些心有余悸。
太后和皇上听说她醒了也忙去看她,寝殿里,银铖公主看着朝她走来的母后和皇兄,心中的不安才转化成眼泪流了下来。
太后紧紧的抱着她,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泪眼婆娑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钰儿,母后在呢。”
待银铖公主情绪稳定下来,皇上才询问她那日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