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笑容凝固,眼巴巴看着叶潇。
“……去吧。”叶潇打断牙和血吞。
戒色和寒酥就比较乖了。
碗筷一放,局促不安怼手手。
“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师姐,我一个月没吃饭了,你看我瘦得双下巴都没了。”
“……我也是。”
“走,师姐,我们去化缘吧,总会有人可怜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
“诶,师弟,我们的命好苦。”
叶潇一瞬间,竟然觉得真该死。
瞧瞧他干了什么事。
师姐弟还在对话。
“有多苦?”
“比苦瓜苦。”
“比咖啡苦。”
“咖啡是啥?”
“很苦的。”
戒色:嗷嗷,师姐,我还不想走,这里的厨子手艺比师傅好太多。
寒酥:我也不想,他怎么还不热情挽留我们?
“你们吃吧,肉管够。”
话出口,寒酥戒色马上从善如流,抱着饭桶喜滋滋。
叶潇想给自己两嘴巴。
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叶潇,我们还要吃肉。”凤絮啃着妖兽腿,眼里透着某种渴望。
那是一道绿光。
饥饿的眼神。
不是一道,是五道。
望水宗五人组,化身嗷嗷待哺的孩子,就这么虔诚而又渴望的看着叶潇。
吃肉,我们好饿。
我们要吃肉肉。
就是这样的眼神。
叶潇脚步不稳,他就是被这种眼神打败,稀里糊涂上的贼船。
“……他们要吃多少都给他们上,我先走了。”
叶潇怀疑,他再不走,会原地爆炸。
望水宗五人组欢呼雀跃,继续干饭。
“小凤凰,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没品了?”江澜吃得满嘴油,还能口齿清晰。
凤絮白了他一眼,“你的品能当饭吃?还是能消化师傅的大饼?”
“嗷,小师妹你别再说了!”俞陵痛苦一嚎,“你一说,我感觉我要再吃三条妖兽腿压惊。”
“我们和叶潇不对付耶,跑到他的地盘吃肉,节操呢?”戒色一边唾弃一边啃肉。
“但我们是第一啊。”凤絮啃着蹄子,“请我们吃肉他应该感到很荣幸。”
“其他人请,我们还要考虑考虑呢。”
有道理。
不过——
“还是小师妹聪明,在叶潇身上贴了符篆,不然他怎么可能对我们有求必应。”
凤絮茫然抬头,“符篆?什么符篆?我不知道啊。”
俞陵张大嘴,“你……不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我有那么小人吗?”凤絮踹了戒色一脚,“四师兄,是你干的?”
“别侮辱我,我是个正经和尚!”戒色吼回去。
嗯,吃了一头妖兽,灌了两坛子酒的正经和尚。
“那他身上的符篆是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肉上。
“师兄!我的腿!”
“不,是我的腿。”
“不,师兄,是我的腿。”
“我说我的就是我的!别抢!”
……
叶潇回到曲音宗。
“大师兄,你……”莫欢迎上来,差点被他的黑脸劝退。
“有事?”